与此同时,御风府大厅。
柳繁生与魏凌依约来到御风府,随府内管家穿过庭院步入大厅,王安之和王嫣然已在厅内等候。
“怎么是你?” 王嫣然和魏凌一见面,便开口齐呼。
“你们相识?”柳繁生和王安之齐声问道,竟一字不差。
“你是柳繁生?”王嫣然眼角余光轻瞥魏凌,面露愠色:“哥哥,我不嫁此人,此人甚是无礼!”
“谁要娶你!”魏凌何曾被人这般羞辱过,当即反唇相讥。
柳繁生眉头微皱,低声对魏凌道:“魏凌,休得无礼。”转而面向王嫣然,拱手一礼:“在下柳繁生。”
王嫣然闻声,目光倏尔一转,落于柳繁生身上。只见眼前男子剑眉星目,鼻梁高挺,长身玉立,气度不凡。她心中立时生出欢喜,又见他彬彬有礼,风度翩翩,不禁暗赞,好一个俊朗公子,明光君子果然名不虚传。脸上神色已转怒为羞,轻声应道:“你是柳繁生……”
柳繁生答道:“正是。”
王嫣然浅笑不语,转身看向王安之,红唇轻启,似有话要说,却又未发一言。
王安之见她如此,已知其意,便对她微微颔首,示意自己已然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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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繁生心中暗想,当着姑娘的面提及退婚之事,似有些不妥,于是说道:“王少主,有公事需商议,不知现下是否方便?”
王安之闻言,对王嫣然说道:“你先去吧。”
王嫣然轻点了下头,又悄悄看了一眼柳繁生,方转身缓步走出了大厅。
王安之在厅中太师椅上坐下,侍女随即端上茶水,引柳繁生与魏凌在厅中两侧圈椅落座。
柳繁生轻抿了一口茶,而后将茶杯放在桌上,正色道:“王少主,可知掌天司诛祟神鼎丢失一事?“
王安之闻言,长眉微皱:“我并不知此事,柳公子为何有此问?”
柳繁生道:“前日,林烨押送贵府货物前往扶云城途中,遭藜州人埋伏,马车被劫,我已将抓获的两名藜州人押回监察司审问,二人供认诛祟神鼎已丢失月余,劫走马车是为了寻找神鼎。”
王安之道:“藜州盛产各类奇珍药材,扶云城经营药材生意,往来皆携带大量金银钱财,此次劫车,我本以为这些人只为求财,却不知还有神鼎丢失一事牵涉其中。”
柳繁生闻言,面色微沉,心内并不信他所言。他转念想起王嫣然,当下此事需先说清,便开口道:“今日我来此,实则另有一事。我与令妹的婚约,原是我母亲与蓝夫人的一句戏言,本不必当真。只是如今此事天下皆知,我若不上门说清,恐误了王小姐。”
王安之声色微凛:“你想毁婚?”
柳繁生沉声道:“婚姻之事,应两情相悦,岂能仅凭一句戏言便定二人终生?且我已立志终生不离太芜院,还请王少主代为转达。”
王安之见他神色坚决,想起方才王嫣然神色,不由轻叹一声:“既如此,我替你转达便是,只是明日是她生辰,届时宾客众多,若此时告知她此事,恐会乱她心绪。待她生辰过后,我会与她言明。”
柳繁生抱拳行礼:“多谢!”
王安之起身还礼:“还请二位明日准时赴宴。”
柳繁生作揖道别,随后与魏凌一同走出了大厅。
虞楠见二人已走,自屏风后转出,脸上露出忧虑之色:“掌天司的人为何如此之快便查到了御风府?莫非有人通风报信?”
王安之走至桌前坐下,低头沉思片刻:“李府车队,我一路派人暗中护送,掌天司的人误以为是护送贵重之物,才拼命劫车也未可知。”
虞楠坐在圈椅中,凝视着厅外,眉头紧蹙:“太芜院的人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