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大人说笑了。”蔡公公挥着拂尘:“咱家早就看你心不在焉,可是有要事。”
萧江冉眨了眨眼,用手指一比:“私事,家中还有人等着呢。”
语气亲近但又不放肆。
蔡公公被逗乐,萧江冉是陛下面前的红人,他自然是乐意交好:“咱家这就帮您知会陛下。”
“那便谢过公公了。”
萧江冉安静地等在御花园里,只觉得这桂花香味过于浓郁。
想着等到口信便能出宫,又只能压下莫名的迫切。
“萧哥哥。”
一道缠绵至极的呼唤在他身后响起。
谢云舒,她不是被送回永州了,怎么会在这里?
萧江冉看着女人从花丛里走出,带着极其浓郁的桂花香气,莲步朝他逼近,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
“萧哥哥,可是在等我?”
萧江冉咬舌维持着清醒,向后退:“你下的药?是谁带你进的皇宫,又是谁给你的胆子做这些事?”
“小人行径,你可有想过你祖父的教诲!”
“祖父祖父!你就只会念叨我的祖父!”
谢云舒痛骂后,恢复冷静:“你不需要知道这些事。你只要知道,今夜过后,我们会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就好。”
萧江冉已经感受下小腹处迸发的热意,像是要将人融化。他果断转身,也不顾失礼,朝着宫殿方向狂奔。
只要有人、只要有人!
该死。
萧江冉大脑因为药物作用有些迷钝,一时不察便跑反了方向。他虽说常进皇宫,但这里恐怕是后宫地域,他不曾涉足。
终于,他听见甲胄碰撞的声音。
咬牙,坚持朝那个方向跑去。
大脑愈发混沌,原本只在小腹盘旋的热意已经覆盖全身,变成了难以忍受的酸麻。更不妙的是,这春药还有软骨散的效果。
步伐愈发沉重,在一个瞬间,双腿失去知觉,重重得摔倒在地。
抬眸,看见悠王提着灯笼,长身玉立的模样。
他的脸上是大仇得报的愉悦,明明乐极却强忍着笑容:“啧,真是狼狈呀,萧大人。便宜你了,云舒姑娘可是大美人呢。”
萧江冉看见站在悠王身后,巧笑倩兮的谢云舒。
所以,这是悠王下的局,而谢云舒自愿加入。
悠王抬手,便有两个护卫将萧江冉架起。
“去珍和宫。”
自珍妃去世后,珍和宫便成了后宫禁地,只有皇帝本人能够进出。
“父皇啊父皇,若是你看到有人在你的珍和宫里苟合,你会不会气得当场将萧江冉杖毙呢,哈哈哈哈!”
“珍妃啊珍妃!活着时害死我的母后,死了还不消停。你若看见你的陛下,将你的亲子活活打死,可否满意?”
“萧江冉,谁怪你,是她的儿子呢。”
“我可真是心善,还送了你恩师的爱孙陪你上路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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