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啊啊啊啊!”风铃儿惊惶之下,猛地冲破门户而出,一时间四顾茫然,不知所措。
“钰袖,快躲开!”慌不择路之下她身形一展,纵身跃起,恰在此刻,那守宫也敏捷地飞扑上前,欲与风铃儿继续亲昵嬉戏。
“啊,铃儿?”白钰袖见状,身形一晃,腾空而起,气度自生,其形璧月初晴,黛云远淡;其势汀花雨细,水树风闲。
只见白钰袖一手轻揽风铃儿纤腰,一手稳稳握定那守宫,身形轻盈落下,宛如秋叶归根,轻灵而又不失稳重。
“呃……啊?”风铃儿见白钰袖将自己搂入怀中,顿感脸颊微热,心中泛起层层涟漪,仿佛置身于春风之中,暖意融融,她慌忙挣脱怀抱,轻巧落地,随即别过头去,生怕白钰袖瞧见她那因羞涩而染上绯红的双颊。
白钰袖心中了然,目光流转间满是温柔与深情,凝望着风铃儿,似有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
风铃儿感受到白钰袖的目光,心中不免一阵悸动,她轻轻垂下眼帘,却又忍不住悄悄抬眸,透过长长的睫毛投以一缕含羞带怯的目光,带着几分难以言喻的情愫。
“咳咳,几位闲聊,我就不多叨扰了。”吴班主见此情景,对二人的关系究竟如何已然明了三分。他素来通达人情世故,知晓此时不宜多言,遂退身离去。
白钰袖张开双手,只见那守宫似乎受了惊吓,慌忙跳开,躲到了石凳一旁,缩成一团,显得颇为胆怯。
“小家伙,姐姐没有恶意的哦。”白钰袖缓缓伸出右掌,示意并无恶意。那小守宫起初胆怯万分,缩作一团,继而试探一二,见白钰袖果然未有丝毫恶意,便轻轻一跃,落在她的掌心之上,蜷缩其间,渐渐放松了警惕。
“这是?”白钰袖轻轻逗弄着掌中的守宫,指尖轻触守宫的头部,缓缓顺着其脊背轻抚而下,动作温婉细腻,似是在与这小生灵进行着无声的交流,守宫也渐渐舒展身躯,显出一副享受的模样。
“好可爱的小家伙啊!”白钰袖见那守宫双目微眯,嘴角不禁上扬,眼中满是欢喜之色。
“可,可爱?”风铃儿躲在白钰袖身后,面上呈现出一番楚楚可怜之态,尽显委屈之意,“钰袖 你知道这玩意儿刚刚做了什么吗?”
那守宫见风铃儿趋身靠近,猛地一跃而起,竟稳稳地落在了风铃儿的鼻尖之上。
“啊啊啊啊啊!”风铃儿心中惶恐不已,脚下生风,发足狂奔,意图以此摆脱鼻尖上那位不请自来的不速之客。
“回来吧。”南笙见状,从容取出一只小巧精致的蛊罐,轻声细语地招呼着,那守宫闻声望去,跃入罐中,双目微阖,沉沉睡去。
“我们南疆人只会种种树儿,捉捉虫儿,有必要吓成这样吗?”风铃儿闻声止步,回头望去,只见南笙侧倚于楼梯之畔,姿态悠然,她手中轻握着蛊罐,语调中带着一丝戏谑,“更何况,小铃子你这毒还多亏了它才能解开。”
“铃儿的毒解开了?”白钰袖见状,缓步上前,眉眼间洋溢着喜悦之情。
“嗯。”风铃儿轻轻点了点头,“我已经完全没事了。”
“那是,有我出手,哪有解不开的毒?”南笙仍旧保持着一副游戏人间的慵懒模样,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
“哦豁,听南笙姐这意思,对自己的医术颇为自信啊,不过我倒不觉得南笙姐什么毒都能解开,毕竟我中的本就是你们南疆那里的蛊毒。”风铃儿双臂交叉,摆出一副既俏皮又略带戏谑的姿态,她眉梢微蹙,却不减其灵动之气。
“哦,有意思,那小铃子你倒是说说,有什么毒是我解不开的啊?”南笙听罢,眉毛轻轻一扬,她滑下扶梯,轻轻凑近风铃儿耳边,语调中带着几分古灵精怪。
“呃,这个,那个……”风铃儿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