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塔林,“不管你是神是佛,是妖是魔,姐姐我今天都吃定你了。”
但见塔形各异,或方或圆,或六角、八角,高低错落,各展其态。其材质皆为青砖黄瓦,古朴庄重,历经风雨剥蚀,更显岁月沧桑。塔身之上,砖雕石刻,纹饰繁复,既有莲花、法轮、飞天等佛教象征,又有诗词、偈语、僧人生平事迹之记载,字迹虽斑驳,然其神韵犹存,令人观之而生敬畏。
“心者万法之根本,一切诸法唯心所生;若能了心,则万法俱备;犹如大树,所有枝条及诸花果,皆悉依根。栽树者,存根而始生子;伐树者,去根而必死。若了心修道,则少力而易成;不了心而修,费功而无益。故知一切善恶皆由自心。心外别求,终无是处。”诵经声如洪钟大吕,回荡在塔林上空,仿佛是那些已故高僧的智慧之音,穿越时空,唤醒沉睡的灵塔,引导迷途的生灵。
白玉凝神倾听,缓缓道:“此经文所言‘心者万法之根本’,恰与禅武合一之理念相契合,定是有大智慧大修为的高僧诵经。”
“哼,我就说吧,一堆傻子天天把天大的福兆当成灾祸。”赤鸟摆了摆手,“也罢,我倒要看看究竟是哪尊大佛显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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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鸟话音刚落,便径直朝塔林走去,步伐坚定,似乎并无丝毫畏惧。
“我嘞个……”赤鸟倒吸一口冷气,很难相信那诵经声的主人居然是他。
“赤鸟,怎么了?”白玉跟在赤鸟身后,察觉到了赤鸟的异常,循声望去。
但见一老僧,身躯伟岸,气度非凡,容貌独异,颇具圣僧之姿。身高八尺有余,筋骨健壮,肌肉隐现于古铜色肌肤之下,透出坚韧不屈之气概。顶上无发,光洁如镜,乃遵佛门戒律,以示断除贪嗔痴之俗念。额头宽阔饱满,鼻梁高挺如峰,双眸深邃如潭,目光炯炯,宛如星辰。披一袭破旧僧袍,虽布料斑驳,却洁净如洗,袈裟宽大,随风飘扬,腰间系一根麻绳,无多余饰物,尽显其清心寡欲,远离尘嚣之志。
“你们来了?”老僧缓缓开口。
“达摩老祖?”赤鸟不禁脱口而出,语气中满是诧异。“不对不对,达摩老祖几百年前就坐化了,我还能碰到鬼了不成?”
老僧不语,只是微笑颔首。
“达摩祖师,我二人并非有意冒犯,只是这少林众僧……”白玉拱手作揖,面露难色。
“失了禅武合一真义,空有虚相……”达摩祖师轻轻摇头。
“嘛,你倒是去开解他们嘛。”赤鸟性子本就毛躁,现在更是急不可耐。
“赤鸟,不要无礼,达摩祖师这样,定有深意。”白玉急忙拉住赤鸟。
“也罢也罢,众比丘执迷不悟,是该开解一番。”达摩祖师大笑三声,腾空而起,稳稳落在练武场内。
众僧见状,不知其意,又有胆大者上前试探,见其纹丝不动,也愈发大胆起来。更有甚者提着醋钵大小的拳头往达摩祖师轰去,可达摩祖师乘势借力,连削带打,令来者沾衣便跌、一掼便倒。达摩祖师却仍是面带慈悲,眼神却犀利如炬,注视着那些前来试探的僧人。这一幕令在场众僧瞠目结舌,他们从未见过如此高深莫测的武学修为。那些原本跃跃欲试者此刻皆面露惊惧,纷纷后退。
达摩祖师见众僧已有所收敛,遂收起架势,缓缓开口道:“众比丘,比武切磋,旨在提升技艺,磨砺心性,而非争强好胜,妄动嗔念。尔等所习武艺,本应与禅理相融,以武修禅,以禅导武。”
众僧闻祖师教诲,心中如遭雷击,又似晨曦破晓,原本纠结于心头的困惑与疑云瞬间被智慧之光照亮。他们面庞上的紧张与迷茫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震撼与敬服。一些僧人双眸闪烁,似有灵光闪现,眉宇间流露出豁然开朗的神色;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