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源也不矫情,若说姬无良的书房里可能有什么重要东西的话,那自己的圣贤居里是真的没有。
所有重要东西都在自己的空间里,只要自己不想给外人看,一张纸的废片都找不到。
于是,王源带着圣贤居的一票人转战到了前院书房,缩小防护范围,利于防守。
天色暗沉,田芙蓉安静地点亮一盏盏灯火,突然,几盏灯连续爆出火花,王源眯着眼睛回忆,又抽出纸笔推衍,稍息,嘴角露出一丝危险的光泽。
果然有些人就是这么迫不及待!
之前是自己猜测,现在迹象表明,今晚,八成会有宵小来犯!
王源将四个侍卫头子叫过来,一一听取了汇报,又详细地计划了一下,众人领命散开。
夜色黑沉,街上响起了“天干物燥,小心火烛”的打更声。
王源躺在书房的榻上浅眠,一更是不会有人来的,但防不住不入流的小贼。
书房里书砚不断整理着腰间挂着的布袋,今日多挂了两个,合一块得有一百五十颗铁蒺藜。
阿七和十一都站在书房门口守夜,两个武功打了折扣的暗卫心甘情愿守在最前面,时刻准备着以血肉之身再给主子挡一次刀剑。
王源劝不动也就不劝了,放任两个一看功夫就不行的守门,未尝不是诱敌之计,迷惑敌人。
阿十坐在王源的榻边,剩下的阿大五人不知藏在书房的什么角落。
书房外的暗夜里,多了许多明明暗暗的影子,不仔细看还以为是树木的投影。
二更的梆子声刚响停,冰窖那边就传来的响动,一阵喊杀声低低地隐藏在暗夜里。
威远侯的侍卫们多久没有真刀真枪的打过了?这第一波刺客太祟了,不到一盏茶时间一个个就躺在地上“哎哟哎哟”地直叫唤。
闹的侯府的侍卫是继续打不是,不打也不是,气呼呼地一条绳子全绑了,塞住嘴扔到了墙角破破烂烂的柴房里。
这边刚平息,另一波就摸黑进来了,听风和武俊看着那生疏的爬墙手法,两人对视了一眼,就这种货色,也敢惦记着爬威远侯府的墙?
两人就无语得很,直接挥挥手,身后的侍卫像虎狼一样冲了过去,三两下就把正翻墙的和准备翻墙爬进来的一股脑全给提溜了进来。
通风看着连站都站不直的“刺客”,为难地道:“拉下去吧,一人三十板子,堵住了嘴打。打完扔到……”
柴房不够了,扔到马棚里吧。
心里憋着气的侍卫一人提俩,直接走到马棚跟前,手里的大棒子不断挥舞,一个个连墙都爬的勉强的“刺客”双眼流出了悔恨的泪水。
就说自家哪有这个实力敢打探威远侯府?
可主子不听呀,可怜自己保养的身体,完了,全完了,呜呜呜……
冰窖这边的闹剧让听风觉的被侮辱到了。
想当初自己还是侍卫统领时,哪一次入府的刺客不是悍匪?
哪一次护卫侯府没有人员伤亡?
这才多长时间,看看一个个有劲无处释放的侍卫,听风说不出心里是个什么感觉。
难不成这就是孤独求败?
王源坐在前院书房,听着暗卫不断的回报,脸上的表情一点都没变,不会真的都是想要制冰方子的吧?
这么好的档口,就没几个吃了豹子胆的?
突然,阿十站了起来,同时房顶上的阿大发出了警报。
王源抬头,提着的心落了下来,果然,吃豹子胆的人永远都不会缺席!
转眼间书房外已经展开了激烈的打斗,听雨和武威各自指挥着人手进行防护。
武威的任务是断后,将入府的贼人全部放进来,关门打狗,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