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华云飞在微笑，身躯越来越模糊，一片片光雨随之飘零。

“我施展过的秘技，他尽数掌握。不灭天功凌驾吞天魔功之上，我的成就越大，他的实力亦更盛。我是他人成功路上的牺牲品。”

“守护我的人，同样是他的护卫。对我而言，仅仅是一枚棋子，命运早已选定。在童年时期，我的未来就已被预定，一切的努力，一切的挣扎，终究归为泡影。”

叶凡无言，仅静静倾听，眼神清澈，视线从华云飞转向自己血迹斑斑的手掌。

“传闻中，仇恨之流派的力量足以撼动古往今来，此言非虚。就连圣地也成为他们培植势力的温床，吞噬其精粹。就如同不灭天功源于吞天魔功，这股新生传承在古老的圣地中萌芽蜕变，诞生神胎，威力无匹！”

“我如同一条游弋的鱼儿，多年中，不断跳跃，每次试图逃离命运河流的束缚，飞越而出，寻求另一片属于自己的星海。然而，每当我认为获得自由之际，总会有无形之手，将我捉回，投入另一道未曾变化的湍流，向着早已注定的方向奔腾。”

“若能选择，我宁愿永远做个在泰玄星界的童稚，那曾是我最为欢乐的日子。”华云飞满怀惆怅，面容流露出无尽的孤寂，终以一抹令人心碎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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