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是田里的产出,就是他们自己本身也是被劫掠的。每年这个时候,像柳城那边的互市,不知道有多少这些田奴被劫掠去贩卖。所以这些咱们田奴看到咱们大部人马前进,以为是来捕奴的,都散了。”
说到最后,宇文黑虎还给自己找补了一句:
“咱宇文部向来与邻为善,没干过这些。”
赵云听得心里一股子郁气,对于宇文黑虎说的前半段话,他信。但对于最后一句话,赵云如何都不信。
此刻的赵云捏着马缰,愤怒充斥着脑子,使得他杀气凛然。
宇文黑虎一颤,哆哆嗦嗦了一句:
“神威天,你还好吗?”
赵云回过神,冷冷蹦出一句:
“好,我好的很!”
但这话冷的,宇文黑虎都在哆嗦。
最后,赵云只问了句:
“此间距离柳城还有多远?”
宇文黑虎看了看周边的地形,估摸了句:
“快了,日头落山前咱们就能到。”
赵云颔了颔首,忽然举起自己的双头马矟,森寒道:
“快就好,我已经听到我的马矟已经口渴了!”
闻此言,宇文黑虎又抖了一下。
此刻,他万分后悔自己饶舌那么多干甚!
……
此刻在龙山,徐晃正荒诞的看着眼前这个浑身疮的汉子,缓声道:
“所以你是当年卢镇北的亲从扈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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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这人正是李堪,闻听徐晃的话,默默点头。
徐晃又道:
“而你来是因为一个叫锦马超的甲士托你给我送信?”
李堪还是点头。
然后徐晃直接连珠问道:
“而你什么也不问,就和你的伴当一起渡河而来?然后就是伴当冻死沉了河,你也还是带着口信来了?最后,还就是你一人,偏偏从乌桓人的包围中进来,真就把信送来了。”
这一次,徐晃直接就讲了一句:
“你说,我是说,如果你是我,你听到这一番话你会信吗?”
李堪脸涨红,非常难堪,但依旧努力解释:
“这位君侯,此事确实荒诞,尤其是从小人这个身份来说,更是如此。但却因其荒诞,却更可信。因为,世间就有我兄弟老周那样的人,他沉水的时候,和我说过这样一句话。”
徐晃问:
“什么话?”
李堪深呼一口气,悲戚道:
“他说,如果咱们的背后还是强盛的大汉,也许流落在塞外的汉人们,就能生活的好一点。”
徐晃沉默了。
他没有再接这个话,而是问道:
“你说锦马超要你给我送信,信呢?符节呢?”
李堪再是好脾气,这会也有点气急,他完全不顾自己和徐晃身份的差距,直接骂道:
“我兄弟二人就因为一人所托,就放弃回家路,跋涉大河,不避刀刃,为的是什么?是来受你羞辱的?这位君侯,我受人之托,就是来传一口信,也没什么符节,这口信就是说,你家张王让你部原地防守,无令不得后退。”
见徐晃还在想,李堪抱拳:
“现在我忠人之事,口信也带到了,这地方也不想多留,告辞。”
说完,李堪就要走,却被边上几个飞虎军将吏一把拦住。
李堪怒目,但也知道走不了,索性就坐了下来,开始骂:
“我道你们泰山军都是扶救苍生的好汉子。但现在种种,真让咱老李开了眼。先是一个马超不遵职责,将传信这么重要的事交给路人。然后一个飞虎军的军主,偌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