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多分钟,车子开到了金江大酒店对面马路的一个公共厕所旁停了下来。
梁晓掏出手机拨了出去。
“喂,我在公共厕所外,你们出来吧!”
电话刚挂断,两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从旁边的公共厕所里一前一后地走了出来。
两个人拉开车门后坐到了后面,叫道:“梁董!宋董!”
梁晓从副驾驶回过头,问他们两个:“怎么样了?”
其中一个人回道:“梁董,钱勇乐带着那两个泰国人昨晚半夜三点十分回的酒店,到目前为止还没下来。”
说完,另一个人指着马路边停的一辆黑色的丰田皇冠,说:“梁董,那是他们的车。”
梁晓探身看了一眼那辆车,又抬起手看了一眼手表,自言自语道:“六点了……”
他看了一眼车窗外,天空已经开始慢慢地黑了下来。
梁晓问他们两个:“昨天中午他们回祠堂干嘛了?”
其中一个人说:“好像是跟他们社区书记坐了一会儿,又去饭店吃了个饭,然后就回酒店了,下午六点他们再出来的时候,我们又跟上了。”
“哦,对了,梁董,我看见钱勇乐从饭店出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个文件袋。”另一个人补充道。
梁晓眯着眼神色凝重。
“见了社区书记一定是谈了他家祠堂征收的事儿,说不准已经谈妥了……”
梁晓顿了顿,“啧”了一声,继续说道:“他家祠堂征收处理的这么仓促,我估计,过了今晚搞不好他就得拿钱走人了!”
继续阅读
其中一个小弟盯着马路对面的那辆皇冠车,对梁晓说:“梁董,就怕过了今晚他们再跑了,那就再也不好找了!”
宋雁平摸了摸下巴,对梁晓说:“梁董,用不用我让两个弟兄摸上去看看?”
梁晓赶紧制止,说:“不行,我们都不知道上面什么情况,贸然上去太危险了,钱勇乐那个人疑心特别的重,别再惊了他!”
“梁董说的对,我们在下面等等他们!”其中一个弟兄说。
几个人在车上坐了将近一个多小时,也不见钱勇乐和那两个泰国人出来。
坐在后面的一个弟兄说:“梁董,我去上个厕所……”
“赶紧去!”梁晓说。
他跨过旁边另一个人的腿,拉开车门准备下车的时候,另一个人突然指着车窗外从酒店门口走出来的三个人。
他压低声音说:“出来了!”
要去上厕所的弟兄赶紧又退了回来,轻轻地将车门关了上来。
车上的四个人一时间都死死地盯着马路对面那辆皇冠。
宋雁平赶紧掏出手机打给了小波。
“看到你对面那辆黑色的丰田皇冠了吗?就是这辆车,他们要是开出去了,千万别跟太紧!”
“知道了,平哥!”
三个人其中一个烫着头发的,围着皇冠车转了一圈,随即来到驾驶室拉开了车门,三个人一起上了车。
皇冠车发动了起来,在原地调了个头,一脚油门开了出去。
宋雁平随即也将车子发动调了个头跟了上去,小波他们也紧跟其后。
三辆车跨了两个车道来到红绿灯路口等待红灯。
皇冠车七拐八拐的来到了一家港式茶餐厅前停了下来,三个人走进了餐厅内。
宋雁平嘀咕道:“梁董,一直这么跟下去,我们迟早要被他们发现的!”
梁晓眉头紧皱,说:“等他们吃了饭出来再说,不行就……操!”
宋雁平赶忙说道:“梁董,可千万别冲动!”
四十多分钟后,三个人摸着肚子从茶餐厅走了出来,但是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