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给小波打了个电话,让他尽快到公司接他,然后起床洗漱,换了身儿干净衣服。
“平哥,去哪?”小波问道。
“买点东西,拜拜马所长去。”宋雁平说。
“马所长给你打电话了?”
“嗯,电话打过来,我就听出了弦外之音,给我上眼药呢,我又不傻,我还能不知道他的意思!”宋雁平骂了一句。
他又说道:“明天晚上我想在大鲍岛酒店摆两桌,你给我订个大点的包房,我请刘宝森来坐镇,咱们要想继续干下去,就得上下打好招呼,黑的白的都要处理好关系网,否则我看……寸步难行啊,别看刘宝森给咱们撑腰,就算是撑腰也不能给咱撑一辈子腰,还得靠咱们自己!”
“哥你说的有道理,正好叫上弟兄们,这个台子得扎好了。”小波说。
小波拉着宋雁平到了大南庄市场附近,找了以前比较熟悉的海产品老板,买了两盒干海参,两盒干鲍鱼,又去烟酒店买了两瓶茅台。
一切准备就绪,宋雁平让小波用一个大的蛇皮袋装了起来,避免人多眼杂,随后两人驱车前往大南庄街道派出所。
车子停在派出所外面,小波跟着宋雁平在门卫处签好了来访记录,就直奔所长办公室。
宋雁平轻轻地敲了敲门。
“进来!”
“哎哟,马所长!”宋雁平弯腰大步走过去握住了马所长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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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所长哼哼一笑,摆摆手,说:“坐!”
宋雁平在马所长对面的椅子上坐下,静静地等着他先开口。
马所长看着宋雁平,想等他先开口,他见宋雁平也不吱声,只得开口说道:“刘昌龙……怎么回事儿?”
“马所,我当时就在现场,眼睁睁看着昌龙哥被一个蒙面的黑衣人用枪打死的,但是具体是谁干的,我也不太清楚。”宋雁平回道。
“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啊!”马所长微微地一笑。
宋雁平心里骂了他几百遍,心想,你这个没良心的,亏着刘昌龙活着的时候没少给他送礼。但是现在这个情况,也只能忍气吞声,旋即转移话题,把今天见面的主题往自己身上拉,宋雁平心想:妈的,先拿下他再说!
“唉,昌龙哥这一去,剩下妻儿老小和这个养家糊口的小活儿,我大哥生前对我相当不错,我得帮他重新操持起来,毕竟他老婆孩子爹妈的,还要吃饭,还要活,不是么!”宋雁平看着马所长,马所长也不说话,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宋雁平继续说道:“我们这帮人都还年轻,以后避免不了要仰仗您这棵大树不是?不都说了吗,大树底下好乘凉嘛!”
“那你也不能光乘凉啊?怎么的,大树不用浇浇水,施施肥?”马所长打断他的话。
“啊!你看你看,马所长,光顾着跟您说话去了,来的时候了我看到您的车停在外面,您把车钥匙给我,我让小波给您放后备箱,你看……”宋雁平赶紧接上话。
马所长用手指了指宋雁平,哈哈笑起来,顺手把桌子上的车钥匙扔给他。
宋雁平赶紧接过车钥匙,又递给小波,小波“哎”了一声转身往外走去。
“哈哈哈,宋雁平啊宋雁平,小伙子很上道嘛,啊?刘昌龙没看错人,年轻有为啊!哈哈哈哈!”
马所长笑着说道,接着顺势将面前的一杯茶,递到宋雁平面前,说道:“来,试试我这个茶怎么样?”
新黑社会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