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草芥宗门,有甚能为?陛下万万不可给它那么大脸,省得那里的武者对人尬吹。”
时鉴面色铁青,说道:“你这红口白牙宣称云霄宗是草芥宗门,那你认为它到底有多草芥,谁出马能够灭了它?”
“这个——”枢机大臣由不得抓耳挠腮,“兵部一向负责征战之事,相信它会制定出覆灭云霄宗的万全之策!”
“呸!”时鉴本待吐他一脸涎痰,却因距离远而没够着,内心颇为遗憾,“兵部主管春酒都心甘情愿地做了云霄宗的降虏,你待让谁制定覆灭云霄宗的万全之策?那些草包如果能够制定那样的策略,也是覆灭人神山的万全之策,哼!”
枢机大臣本着逢御驾亲征必极力劝谏的原则行事,以为自己此举没什么过错,不意被时鉴劈头盖脸地训斥一顿,老脸上还差点着了时鉴的涎痰,于是不再言语。
其他人见状,更是不敢出声。
时鉴扫视众人一眼,说道:“我意已决,着令刑部主管代行兵部主管之职,调集人神山一切可用战力,并且谕令各大武林宗门出兵配合人神山的行动,违令者斩!”
刑部主管闻言,先是吓了一哆嗦,继而出班奏道:“陛下,云霄宗先前发出什么讨逆檄文,目的就是阻止各个武林宗门协助人神山。情形如此,宗门兵力恐怕难以轻易调动。”
时鉴一拍桌子,怒道:“我此次御驾亲征,他们敢不听从调动!你明确告诉他们,哪个宗门违令,我就先去剿灭了它!”
刑部主管唯唯而退。
人神山顾自紧锣密鼓地筹备争战之事,身处龙盘山的龙皇融巽也开始部署相应的行动。
这段时间,它并未亲临云霄宗,却时刻关注着云霄宗那边的动静,得悉云霄宗接连完败人神山,它惊异之余,认为人神山接下来必有更大的行动。人神山乃人族的首脑机关,不可能接连遭受恁般折辱之后逆来顺受,肯定要争回自己的脸面。
于是,它着令属下密切关注人神山的动向,以便采取适当的行动。
若非被燕阳收为魂奴,它自然不会恁般关注云霄宗的安危,然而今时不同往日,它即便不想关注也得关注了。它所担心的不是云霄宗的存亡,而是它自己的安危。如果云霄宗在人神山的重压之下能够存续下来那固然好,可是如果云霄宗就此覆灭,那么燕阳于气急败坏之中极有可能对它产生怨恨,并且于怨怒之中动用神念将它灭杀,那将是它不能承受之重。
所以,当通过线报了解到人神山正在集结兵马,融巽即刻召集一干属下商议平息战端之事。
“人神山与云霄宗的争端,表面上是人族内部的事,实则关乎整个仙界的安危,我龙族绝对不能袖手旁观!”融巽一开口便点明主题。
九界罗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