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辛苦修炼,他居然达到了圣元两层境的境界,在镇元山可谓进境最快的弟子了,这在其他同门眼中乃是了不起的成就,可是他自己并不满足。
蛰罗雀心心念念的,是重新成为一宗之主,可以作威作福、为所欲为,而不是是处受人箝制。上次在云霄宗被虞大海囚禁,他利用自己的小聪明,费劲巴拉地打洞逃出来,由此对云霄宗更增添了一层怨恨,并产生了重新夺回云霄宗宗主职位的执念。
思来想去,蛰罗雀不认为有那个可能,盖因燕阳武功比他强得太多,再加上有专诸等几个长老,他要只身一人明刀明枪地抢夺那个职位根本没有胜算,只能隐忍着,静待可能的机会。
现在,他认为机会来了。听说有人进犯,蛰罗雀料想那进犯者可能是燕阳及其同伙,而有伏乞乾归坐镇镇元山,燕阳攻山的结果注定是死。如此一来,他回归云霄宗的障碍就完全不存在了,因此他急急下山,奔赴云霄宗干办自己想干的事情。
燕阳对蛰罗雀颠覆云霄宗的企图一无所知,与群雄抵达镇元山外的时候,放眼四顾那起伏的群山,不由皱起了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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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镇元山原来不是一座孤立的山,而是一系列连绵起伏的群山,重峦叠嶂之中透着清幽,又透着险峻,乃攻守兼备之地,若是镇元山在各个紧要关隘设下坚固的堡垒,谁人要想轻易拿下它便绝非易事。
看到燕阳皱眉,伊匐近前说道:“主人,那元破山本事不济,却偏偏选了个好地方建立宗门,也算是有眼光了。像奴才的玉露宗,地面不小,可是地势平坦,易攻难守,比这镇元山差了许多。看来在择地而居方面,奴才远不如元破山那个狗东西有智慧。”
专诸笑道:“有智慧管什么用,还不是丧命了!我的看法是,只要不作恶,哪里都是好去处,但凡为非作歹,去哪里都待不住,宗主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燕阳说道:“理倒是这么个理,那些为非作恶之人也不是不明白,可还是照样做歹事。”
顾晚晴见众人七嘴八舌地扯闲篇,不满地说道:“你们是来攻山的还是来闲聊的?现下日已过午,还是赶紧干正经事要紧,东拉西扯的有什么用呢?”
专诸等闻言,内心很是不以为然,转念一想顾晚晴乃是燕阳的亲密伴侣,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燕阳转身来到风飞扬面前,招呼大家商议攻山之策。
正自紧锣密鼓地商讨着,忽听不远处的山头上传来号炮之声。众人惊异之中抬头看去,但见号炮响过之后,从山头上冲下来一支队伍,人数约有三五十,不仅挥动着旗帜,而且敲锣打鼓地弄出很大的动静。
邝星海说道:“这支队伍是要跟咱们开战么?这么喧喧腾腾的,也不怕暴露目标。”
狄道辛琛说道:“应该不是。皇家宗门向来讲究仪式感,这里是皇家的附属宗门,兴许这些人是镇元山战队中的仪仗队,负责鸣锣开道,大队人马还在后头呢。”
褚灵嗣颔首赞同:“嗯,老狄言之有理。一般来说,仪仗队不是作战队伍,基本上没什么战力,你们没看到那打头的是个女人么?战力如何,关键看后面出来的队伍。”
众人一边议论,一边严阵以待地等着察看后面出来的战队,可是令他们失望的是,除了这支仪仗队之外,后面并没有跟出什么人来。
不大一会儿工夫,仪仗队来到众人前面,那领头的女子笑盈盈地轻骑檀口,柔声说道:“诸位英雄远来辛苦了吧?妾身奉命迎接各位贵客进山吃酒喝茶,观赏镇元山大好风光,各位贵客请随妾身进山吧!”
说罢,也不待众人答复,匆匆转身原路返回。
群雄见状,当即陷入深度迷惑之中。
从仪仗队的表现看,镇元山锣鼓家什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