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姜虎一把抓住车夫的头发,车夫被迫抬起头,与姜虎对视。
“说,你的马车上是不是有个七八岁的小男孩,虎头虎脑,穿着富贵,皮肤白皙。”
车夫不敢撒谎,立即应道:“对对,确实有一个孩子,被那两个关内来的人抓住了,他们要把孩子带去关内卖掉,结果惊马了,孩子从马车上被颠飞出去,那两个人也随着马车冲下了陡坡,死了,我好好的马车......”
“闭嘴,没有问的不用说。”姜虎见车夫又哭哭啼啼的想诉苦,立即打断他。
“我问你,那孩子哪去了?你看见那孩子了吗?”姜虎继续厉声问道。
车夫抹了一把眼泪道:“见到是见了,好像是被一个年轻公子救走了,至于去哪里了,这我真的不清楚,求大爷饶了我吧?”
姜虎看了一眼车夫,确定他没有撒谎,手一松,车夫便跌坐在雪水里。
“疯子,你现在去全镇查访,今天我们镇子可否来过一位年轻的公子。”
金乌镇已经处于大齐最偏远的地方,这里不仅贫穷落后,平时更是鲜少有人来,若是镇子上来一张陌生的面孔,肯定有人记忆深刻。
蒋峰离开后,姜虎便对着手下吩咐道:“把这个车夫先带回去关押起来,在表少爷没有找到之前,任何人不得接近他,一会儿我还要审问他。”
车夫一边嘴里求饶,一边被人拖着在地上走,下面的雪地里留下两行深深的印记。
蒋峰带着人又在镇子上转悠一圈,并未发现什么年轻人,还带着一个孩子。
而且今天本来就不是逢集,街上出来的人寥寥无几,也不一定能遇见。
事情到这里,又陷入了僵局。
蒋峰回来禀告给姜虎。
“虎哥,问了,根本就没有人看见一个年轻公子带着孩子,若是有人见过,也不可能不说实话,再说了一个年轻公子带着孩子本来就比较扎眼。”
姜虎听了气的一拳头砸在街边的木柱子上。
“难道表少爷真的丢了?这要怎么回去给老爷和陆公子交代呀?”
姜虎头发都挠秃了,一时之间也想不出解决的办法。
“不如我们再回去审问一下那个车夫?说不定他遗漏了什么重要线索,才导致我们无从下手?”
蒋峰不死心建议道。
“只能如此了,眼看着太阳就要下山了,这若是找不到,明天表少爷未必还能活着呀?”
姜虎叹口气,蔫头耷脑的带着几十号人往回走。
他们想破脑袋也不会想到临时监狱,在他们的认知中,没有人会笨到自己去蹲监狱。
此时监狱内,还真是热闹,隔着门,那些看守监狱的家丁和里面的陆景玉互相嘲讽威胁。
捡到一岁小福宝,流放生活开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