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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们想错了。
从进来以后,我除了锻炼,打坐,冥想,睡觉,吃饭,上厕所,就没有干过别的。
他们从我进来后,就一直在监控里看着我。
在这种地方,是不可能有任何隐私的。
“叶队,怎么办?这小子,在我们这样重压之下,居然一点都不慌?他一次叫人都没有。喊冤的都没有。这都三天了。”
电话对面的叶队沉默了一下:“......”
“继续观察,等我的信。”
“好的。”
看守所里的负责人,在我没有慌的前提下,他都有点慌。
他就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嫌疑犯。
就像是来进修,来学习,来长住似的。
这哪行。
上面的任务不是完不成了?
自己怎么晋升一把手?
好吧,先断粮。
饿他一天先。
水更没有。
渴死他。
早饭没有送过来,我就感觉到不对劲了。
连往这边走有脚步声都没有。
安静得像坟墓。
今天我没有做锻炼,就盘膝,打坐,龟息。
他们理想中的我要闹,要叫,要喊人什么的,还是没有出现。
有的,只是我平稳地坐姿。
稳如老狗。
反而是他们,坐立不安。
“怎么办?一天了,不给吃不给喝的。”
“怕个毛,他那么硬实的身体素质。就算三天,应该都没事。”
“......”
第五天。
我没有起床。
一直躺着。
控制着自己的呼吸和气血运行。
接近0消耗的龟息术。
学会了以后,一直都没有机会用。
这一下派上用场了。
第六天。
他们终于自己急了。
“叶队,感觉不对劲啊。他好像没呼吸了。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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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没呼吸?”
“他好像躺在那里,已经二十多个小时没动过了。”
“你特么的没搞错吧?眼睛没毛病吧?20多个小时?这怎么可能?”
“是真的啊。叶队,我们三四个人盯着呢。怎么办?要不,派人进去看看吧?万一人闷死在这里,不好弄啊。”
“......”
郁闷和无力的感觉,再次涌上了叶队的心头。
“等着。我们这边下午有人会过去。不过不是市局的证件。他们拿的是省厅的证件过来。无论他们干什么,你都不要多问。配合他们就行了。”
看守所的负责人心里咯噔了一下。
闹这么大了?
不至于吧?
省厅都来人了?
等他们过来开门面提审我的时候。
我躺下的时间,已经接近30个小时了。
钥匙在外面转了好几圈。
锁才被打开。
两名警察打开重重的铁门。
阳光照射了进来。
有警察闯了进来。
先靠近了我。
把手摸在我的鼻子上。
摸了两分钟。
他脸上惊慌了。
“他,他没有呼吸了。”
“来人,来人,叫医生过来,妈的,怎么会就没呼吸了?”
他们又开始慌乱起来了。
等这里的医务人员赶到的时候,正准备对我电击,注射肾上腺素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