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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廖差点笑出来。
这小子,当上老板后,居然知道摆谱了。
草头哥一下子没认出来是我。
有人来砸场子,还把上百万的大吊灯给砸了,那还说个屁呀。
怒吼道:“给我弄死他们!”
我抽出了两根甩棍。
平淡地说了一句:“阿耀,你把我和小廖的后面路照顾好就行。”
话一说完,一马当先就冲了上去。
小廖和阿耀也怒吼一声,紧随着我身后,杀入敌群。
这种时候,阿耀是最紧张的。
我们一共才三人。
他们人数上,是我们的上十倍。
而且,这样的场面,他也是第一回跟着我们干。
但好在,小廖不是。
我们顶住绝大多数的主力。
他只需要补漏就行。
不让我们的后背出现空白区,不和我们的前冲位置脱节。
有段时间没有打过这么畅快的大架了。
双棍在手,舞得如泼风一般。
后面看到的人,连棍花都看不到一点。
这棍,在我手里,像是活过来一样。
那攻击出去的力量,不比小廖手里的重兵器工兵铲差。
挡在我面前的敌人,连招架之力都没有。
草头哥手中的台球杆,直接被我的双棍砸成了两截。
甩棍一刻不停,狠狠在砸在他的肥脸上,还有抖动的胸大肌上。
两条深深的棍痕,在他的脸上,胸大肌上闪现出来。
接着就是他粗壮的身躯,不由得摔倒了地面上。
和地下的玻璃渣子,来了一个亲密接触。
数十颗玻璃渣子,硬硬地扎了进去。
但他喊不出来疼。
因为他被我的重力攻击之下,被打得晕过去了。
身体在地面上,一抖一抖地抽动着。
妈的,早就想料理他的。
第一天,我跟着红姐来东星酒吧里,就是他和虎哥想用武力威胁我们的。
总算是找到机会了。
脸上估计是花了。
至于胸前,肋骨至少断了五根。
但我没空去数了。
弄翻了带头的草头哥外,我们没有任何停留,如猛虎下山一样,直接杀入了敌群中。
后面的小廖的兵工铲,也是上下翻飞,左右突击。
碰上的棍断,骨折。
没有一合之将。
后面的阿耀也是借机补刀。
三人一体,在敌群中左冲右突,根本没有能让我们停下来的敌手。
看着普通的甩棍,在我手里,甩动的时候,时不时发出呜呜呜之声。
高速的舞动中,坚硬的材质,就是碰上了铁管,也能直接打弯了。
何况是人手,脚和躯体的。
我不像小廖,那工兵铲,专门对着人的脑门去。
一拍一个倒,一倒一个晕的。
我是对着他们的关节去的。
手指,手腕,手肘,是我的主要攻击方向。
打断,打折了他们这几个部位,他们就失去了动手能力了。
剩下的腿,对我们来说,就是给他们留一点逃跑的空间。
不然,对我们来说,有点太碍事了。
楼上监视器里,被下面的人叫醒的蒋百里,正看着大厅里发生的一切。
脸黑得像关公,手里的笔,都折断了好几支了。
几十号人,居然打不过三个人?
蒋百里将监视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