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装着没听见了,我说找你借种,你给我留个种!”
她说这话的时候,怎么这么的自然了?
“别特么的好像没见过世面的样子了。这里的人,我也找不到像你这样好看的,身体素质强,和人斗起来,不会吃亏。我的小孩,不能像我弟弟一样。”
我觉得她说得好有道理的样子是怎么回事?
“咱们才认识两天,怎么就能扯上借种这种大事上去了?”
她有点不耐烦了:“不借也得借,你喝了我的酒,我在你那一碗里,下了情蛊了。要用我的血才能解!”
我倒吸一口凉气,一股寒意从尾骨冒上了后脑。
这娘们儿,这个操作,怎么这么像部落里的母系?
“那我在你身上割点血出来不就完了?你又打不过我。”
我仍然在想着办法。
这算怎么回事?
把老子当种猪了吗?那怎么行。
“这个血是解不了的。只有借了种后的血才行。”
我觉得她在忽悠我。
但我没有证据。
“你赶紧的,等一下发作起来,你顶不住,会把自己给抓死的。”
......
我狠狠地掐了一下大腿,嘶,好疼。
不是梦。
我咬咬牙:“妈的,就在这铁皮屋?你好歹有点情调,去酒店开个房吧?”
“不在铁皮屋,我们去野外,那里的树上,我装有吊床。”
“......”
“这,安全,结实吗?”
“我天天睡这里,怎么不安全了?”
“现在咱们不是两个人嘛,而且还要动作,万一用力过猛了,会不会掉下来?”
后来验证了,她弄的吊床,是很结实的。
就算是三五个人在上面,都不会断。
是用桦木的树皮结成的绳子,坚固得一批。
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不太好发力。
但我也无所谓了,反正我是被借的一方。
躺在吊床上由得她去。
“你有完没完了?”
我有点生气了。
“完什么完?这种东西一次怎么够?万一不成,不是白借了?多几次才行!”
说得好有道理的样子。
我生无可恋地眼睁睁看到天色发白,又一次被借成功后,才晕晕地睡了过去。
这地方的女人,真特么的野!
我在莞城的那些年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