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吧。”
冰美人从银行里面赶了出来。
将银行卡递了给我。
“这卡都给你了。这钱,不是我的。密码我告诉你。”
刚刚好好地睡了一觉的她,精神恢复了一些。
但血色仍然不怎么好,小脸有点苍白。
“不用,这卡你留着,里面的钱,我留一部分给你和你弟弟生活。咱们先去接阿威和你弟弟,再带上你们三个一起去医院检查一下。”
她有些生气,走到我前面去,又回过头来吼我一句:“谁要你的臭钱了?我有手有脚。”
果然,我们见到警局大门时,他们被绑的十多人,全都办完了手续,还领到了政府发的路费,一周的伙食费啥的,让他们出来了。
他们看到我和小廖在大门口,都激动在奔了过来。
冲着我就要下跪。
我哪受得了这个?
“都给我站得稳稳的。敢跪下去,把你们都送回那水牢里去。”
他们都吓了一大跳,反应过来后,才都冲着我一起乐了起来。
我才有空打量他们。
有男,有女,有老也有少。
年纪最小的,就是思思的弟弟了。
在里面泡得久了,脸上身上泡得都起白斑了。
阿威才三两天,情况算是最好的了。
这时,一个中年人来到我面前。
“这位小兄弟,感谢的话,我也不多说了。麻烦留个大名和电话给我吧?”
我仔细看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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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来岁的样子,虽然有些憔悴,但气度不凡。
“嗨,啥大不大名的,叫我于泽就行,电话就算了。咱萍水相逢的,以后也没多大机会再碰头,不搞那些虚头巴脑的。有缘再见吧。”
我们当场分道扬镳。
那中年人冲着我的背影喊了一句:“小于兄弟,我叫焦明新。山西人,我们一定会再见的。”
我头也不回地冲后面摆一下手。
带着阿威,还有思思,以及她弟弟三人去了医院检查。
阿威还好,就是缺了点营养,吊点水就完事了。
她弟弟就麻烦一点,严重缺乏营养。
而且还有严重的皮肤病,肌肉萎缩,怕光等毛病。
需要长时间的调养才行。
至于冰美人,拍了一个片,两根肋骨骨裂。
看她一脸不在意,对疼痛毫无感觉的样子,我着实惊叹了一下。
替他们交完了钱,让她弟弟在医院住下来,我们也准备返程回莞城了。
那边,还有一堆人,等着我们回去砍。
这时,冰美人从病房里跟了出来。
欲言又止的样子。
“有啥话就直说,都不像你的性格了。”
“你,你们明天再走吧,晚上我给你们弄点吃的喝的。”
这话让她说的,结结巴巴的。
想感谢我们,又有点抹不开脸。
就没见过这么倔的小娘们儿。
我笑了起来:“行。能吃饭了叫我们。我们还住在那家招待所。房间你知道。”
中午我和小廖找了个饭店,狠狠地叫了几个大菜,一点劲酒让阿威好好补一补。
这小子,那个吃相,就像饿死鬼一样。
到了晚上,她果然没有食言,过来叫我们去吃饭。
我们看到她家的时候,都有些愣住。
一间小小的铁皮屋在郊区。
在铁皮屋门口外,摆了一张旧旧的桌子,还有几张树桩子做成的凳子。
边上摆了一个大木炭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