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手!”
其它人总算是稍稍消停了一下。
我听着他的话,再次和电话里的那个声音做着比对。
他将从他裆部扎穿毛巾出去,然后扎进后面的躺椅的匕首抽了出来。
仔细地看了几眼铅弹,心里在确认,这东西是不是我捏的。
如果真是用手捏出来的,那手劲儿得多大?
再看着刀面上的几根黑色的毛毛,心里顿时打了个狠狠的凉颤抖。
妈的,这是多大的手劲,多准确的路线。
只差毫厘,擦着他的袋子过去的,还带走了几条毫毛。
他问道:“你是怎么跟到这里来的?是她带来的吗?”
我笑着将左手摊开,里面一支电光笔。
照着地面下,然后,一个个脚印显露了出来。
那个脚印很小,显得秀气,而且是从外面来到了里面。
步伐的前进路线和思思的一模一样。
思思第一时间明白了过来:“你在房间里洒了荧光粉?”
她是个飞贼中的行家。
我冲她竖了大拇指:“不错,反应很快,一下子就知道我们是怎么找过来的了。”
早就料到他们会搞小动作的。
我和小廖早就在整个房间里,洒满了荧光粉。
用电笔一照,她跑动的路线,通过脚印就一清二楚了。
她一出了门,我和小廖就快速跟上了,就算远远地吊着,只要照着粉的路线,我们准确又快速的摸到了他们的老窝里来。
闯哥还在迷茫中:“什么粉?白粉?”
还好其它兄弟有懂的,在他的耳边解释了半天。
他仍然将信将疑地左右看看我和小廖,思思。
总感觉她已经和我们搭上一线,成为一伙,变成了反骨妹似的。
我举了一举双手:“我只是来谈生意的,没有别的恶意。你们再动手,别怪我不客气了。”
我话说得很轻飘飘,但没有一个人会觉得这话多轻似的。
精准的尾随,炸膛事件,二人连环单杀他们的好手,现在地上还倒着三个呢。
每一个事件的操作,都是在他们的认知之外的。
所以现在,他们没有一个人不认真听我说话,不敢把我的话当成笑话了。
上一分钟,他们还在心里把我当成了冤大头的,准备吞掉那五万订金,外加这一满包包的钱。
下一分钟,他们就在思考,到底谁才是冤大头了。
“把他们扶到一边去。”
闯哥脸黑到不行。
不知道是恨我们太强,还是觉得他手下的人无用。
我和小廖也不在意,一左一右地来到闯哥面前。
我轻松地在他面前坐了下来。
小廖则后退三步,退到我身后的位置。
在这个位置上,进可攻,退可守。
给对方造成一定程度上的压力。
也告诉对方,不要再轻举妄动了。
只要他们再敢出手,他就会毫不容情的开始冲击。
我们的战略也简单。
我负责正面冲锋,他负责后卫清理。
闯哥终于摆正了心情,稳定了下来。
坐在了我的对面。
“老板从省城来?怎么称呼?”
对付这种人,没别的操作。
要不就用钱砸,当他们想连人带钱一起吞的时候,再展现出铁拳来。
打到他们懵逼,打到他们愿意冷静下来正常对话。
“我叫丁又二。”
后面的小廖差点没笑出来。
这个狗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