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今天,他可不想看舞蹈了。
他只想把心里的火给发出来。
刚好从港岛那里搞了乱七八糟的东西什么的。
晚上要好好地收拾一下这个小舞蹈生。
今天憋了一肚子气。
他整个人都有些疯魔,一边叫,一边狂吼,活生生像是个失心疯,或是磕了药似的。
“狗日的,敢跟我抢标是吧?”
“王八蛋的东西,弄不死你是吧?”
“扑街仔的东西,又害我损兵折将是吧?”
“狗日的,敢抢我的货是吧?”
“短命的外乡人,叫警察来把我堵在东曼酒店里是吧?”
“扑街仔,敢弄死我的球哥,老三,还让我的货全都被条子给收掉了,让我损失了三千多万。”
事情在他的嘴里,一条条,一件件地数落了出来。
可能他自己地都无法得知,到底在我手里,栽了多少回了。
他,就是个记吃不记打的人渣而已。
那姑娘是想提醒一下他的,但又生怕得罪了他,只好一句都不再说,把头埋在了被子深处。
这个活,是真不好干啊,狗日的。
......
一两个小时过去,哪怕他用过药物,也顶不住,精疲力尽地昏睡了过去。
不过他不担心这里的安全。
楼下有几个警卫值班,外面还有别墅区的保安时时巡逻。
更夸张的是,他在自己别墅里养了一条狼狗看门。
只要有陌生人走近,或是它不认识的人进屋来,它都狂吠不已。
他在楼上,就在刚刚,他在上面像魔鬼一样的吼叫着的时候,它也在楼下低低地吼叫着。
仿佛在给他鼓掌似的。
今晚,终于可以睡了,而且,还能睡个好觉了。
在梦里,小发哥终于火烧完了。
他拿着刀子,对着我的头部,胸部,身上一刀刀地扎着。
一个个小小的刀孔,随着刀的扎入而出现,血水从里面一处处地流着。
最后,汇流成数条血条似的。
长长的血迹,散落在地上,身上,脸上,手上,满地都是。
这一下,他终于痛快了,被我一直强力压制的不爽,全都发出来了。
狂笑了起来:“狗日的破队长,终于弄死你了。王八蛋的外乡人。”
然后,他去洗手。
来到洗手池里。
手在水龙头下,血水顺着水一直流。
但这血,怎么越来越多,越洗越多越不干净是怎么回事?
孙少终于又暴躁了起来。
用力搓起来。
手都搓破了,仍然没有用。
自己的血,和手上的血,混到了一处。
他看着有点慌了。
终于吼叫了起来。
叫声中,他猛地惊醒过来。
在床上坐了起来。
看向了他自己的双手,手里,居然真的全是血,在凌晨的光线里,床上,一片血迹,被子上,床单上,还有那个女生,这个舞蹈女生,也是一身的血。
本来还有些朦胧的睡意,这一下子全醒了过来。
孙少爷猛地坐直了起来,被子掀了开来。
她和他睡觉的中间位置,躺着一条又粗又长的黑长毛动物。
它的四脚都被斩开。
它的脖子,开了一个好大的口子。
它的硕大的头颅,黑得发亮的毛发,被血给染得一块一块。
双眼大大地睁着,就像是死得有点冤似的。
也更像是想扑杀敌人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