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下面十来个,加上上面这些个,一共也就二十来个,能翻起多大的浪?
总不可能从上面冒出几台机枪吧?
那特么的不用打,咱们直接投降好了。
但他们也只是愣了那么一下下,脚步的步伐没有停下来。
开始还慢悠悠地,拿着铁棍水管长短刀,没几步就开始加速起来,越跑越快。
烟花达到顶点时,几个黑衣人手里的大口袋,全部打开,开始疯狂地往下扬了起来。
漫天的白花花的东西,像暴雨一样地开始洒落。
面粉?
这东西有毛用啊?
对面秃头一伙正在纳闷时,那白色的东西已经洒落在他们身上,脸上,眼里。
一阵刺疼从他们眼里传到全身,他们才震怒起来:“我草它妈的, 是石灰。快闭眼。”
反应不算慢,但怎么也没有石灰洒下来的速度快。
这么一秒不到的工夫,石灰已经洒满了全场,不分敌我。
但我们都提前准备了护目镜和口罩,根本不带怕这东西的。
石灰洒下来后,小黑他们身上也都是白花花一片,但衣服上,那准备好的反光标识,在他们护目镜中显得那么的耀眼。
敌我分明啊这是。
草,老大这一手,太特么牛逼了,也太狠毒了。
“上吧,干他们。”
这样的绝佳机会,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放过的。
两根甩棍无声地出现在我的手中。
挥舞着棍花,我单人双棍,如猛虎下山一样地冲了过去。
在他们的后面,小廖带着几个人也杀了出来。
楼上的几个黑影,也没人闲着。
一人一根绳子出现在他们手里,绳的一头,捆好在水泥柱子上,然后,他们顺着绳子就游了下来。
活脱脱的天降神兵。
那边外一公里的楼上,观战的二人都看得有些呆住。
小萝莉兴趣得差点大喊起来。
“我去,哥哥也太猛了吧?这一手,太帅了啊。诶,你还不下去帮忙?”
那司机脸色发黑,口气里全是涩味儿:“大小姐,眼下这局面,哪里还用得着我帮忙?那伙大老粗,肯定完蛋了。你这个哥哥,也太狠险了,这种狠招都想得出来。草!”
我如同猛虎一样,冲入羊群。
双棍挥舞着,所有人连棍花都看不清。
我没有任何留手的意思,一棍一个,一棍下去,不是打在手腕上,就是打在小臂关节上。
不是手腕断折,就是关节骨折的。
只要出手,必定让他们没有再动手的机会。
小黑他们跟在我身后,收拾残局。
打得太快,有没打中关节的,他们来补刀。
他们后面的小廖,带着几个人还有谢兵从后面杀出来。
这一次,小廖身手尽显。
长棍在手,也是一棍一个,打得对方人仰马翻。
从楼上下来的几个黑衣人,身手完全不输给小廖。
一人一只水管,手起棍落,打得对方一边抹眼,一边哭叫了起来。
二百多人的乌合之众,一下子被打得崩溃了起来。
这哪里是打群架?这是特种兵在对他们进行围剿好吧?
秃头火从心起,心一横,从腰间抽出了大黑枪。
我在莞城的那些年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