雇佣了一批打手,整天在乡里,村里活动,威吓,结果可想而知,村里只能以极低的价格,将沙场让出给了村长大儿子手上。
每年损失的利益,何止数十万。
原来的老村长,想弄一条路出来,就是为了更好地打通运输渠道,省得多绕那十来米,强行想移掉小廖家的坟。
现在,老村长廖家,倒了,他们被一锅端了。
但是,沙场的生意,可不能停啊。
虽然说,每年村民收益极低,但总是有点收益,而且完全不需要他们自己去费什么力气。
现在,群龙无首,其它几家获利方,都急了。
所以,他们连夜跑来小廖家,要商量出个所以然来。
他们也见识到了小廖的黑白两道的实力了,连村长这样的村霸都被扳倒了,那这件事,是不是请廖二娃来管理?
他是退伍兵出身,还是大廖村的人,知根知底。
人又极其硬气,心善。
主要是有见识,现在还有后台了。
交给他,应该比其它人更合适啊。
我斜眼着,瞄了一下红姐。
这娘们,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
这可是一本万利的买卖啊。
现成的优质产品,现有的渠道,加上红姐手上的资金和人脉。
要是交到小廖和红姐手里,凭着小廖和我的武力值,以及各方面的关系,这地方,不得成为我们的最强大获利根据地啊?
说起搞生意,还有操作细节方面,这娘们,确实是有两把刷子的。
反正,这种操作,现在的我,肯定是办不到。
我在心里默默地将这件事记了下来。
她毕竟比我年长,还经历那么多大大小小的事,比我强,那是正常的。
但耐不住老子年轻啊。
再过三五年看看,看老子能不能压下你去。
想到压这个字眼,我不由得眯着眼看向红姐。
话说秀色可餐,果然是有些道理的。
喝了点酒,她脸上红扑扑的。
像花朵一样,娇艳欲滴。
让我不得不想起那个夜里。
小腹下,就是一股压不住的热气往上冒。
草,憋得老子真难受。
恨不得把这些眼前的人都赶走。
沙场的意向,大致这么确定下来。
明天我们先去乡里打招呼,报备,这事儿,基本就能确定下来了。
乡亲们,满意而去。
夜,终于深了下来。
小廖和姐夫收拾酒桌,廖姐去帮我收拾今晚休息的床铺。
廖姐和姐夫,和小廖,一人一间,睡在前堂。
红姐和我,则安排住在了后院隔壁的两间。
我哪里睡得着?
听着前屋的打呼声,我悄悄起来,借着夜色,向隔壁屋子摸了过去。
我在莞城的那些年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