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也并没有什么更好的手段啊。
哪想到,她居然还说得出来这种硬气的话。
五年前的那个红姐,好像又重现了。
我举起了杯子,递了给她。
笑眯眯地说着:“具体说说嘛。我们看看怎么个配合法。”
小廖也用一种期待的眼神看向了红姐。
红姐横了我一眼。
居然接过了酒杯,一饮而尽。
“这次事了,我们明着和他们干。”
我睁大了双眼,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地看着她。
我再怎么胆大包天,思维跳跃,也想不到她会说出这个话,和这个干法。
明着干!
这多特么的豪气,霸气啊。
我一下子就从她身上,感受到五年前的红姐,又回来了。
“说说,怎么个明着干法?”
我和小廖都兴奋了起来。
“你们说说,他们的最大软肋是什么?”
我和小廖互相看了一眼,都有点摸不清楚她说这话的意思。
小廖好像是明白了些什么。
“他们的核心业务?”
红姐赞赏地点了一下头。
我听完,也隐隐明白过来了。
兴奋地将杯子里的酒都倒满,和他们碰起了杯子来。
酒喝到了尾声。
隔壁的村长家,终于有了动静。
从村口来了几台车,现在纷纷停在了他们的家门口。
随着车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下来了二十来个汉子。
在我们看不见的村口处,还有一辆警车停在那里,等这边的动静大起来,他们才会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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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动静小了,他们拿不到大的短处。
那些汉子,二话不说,就往小廖院子方向过来了。
廖姐马上跑了过来:“弟啊,他们,他们来人了,来了好多个。”
一脸的惶急和紧张,担忧。
廖姐夫更是额头上都开始冒汗了。
我和小廖都笑了起来,对视一眼。
红姐则慢慢地将杯中酒喝完:“抓紧点,把这里的事情了了,我们要赶着回去了。”
我和小廖站了起来。
在屋角,我拿了两根烧火棍。
他则拿了一只铁锹。
大方地开了门,出了院门。
正好迎上了准备闯进院子里的那些汉子们。
他们的后边,是廖家三个儿子,还有村长的那个孙子,被我揍得脸上肿完的那个家伙。
我们终于见到了村长。
那个干瘦的老头。
六十开外,脸上无肉,但三角眼,一看样子,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出面了自家的院子里,并没有过来。
这样的场面,他也不敢,但凡被碰到了一下,这老头直接进坟。
“就是那个人,就是他打我的。”
那孙子在后面疯狂的跳脚指着我。
“给我上,给我弄死他,往死里整!”
我笑了起来,果然是先上的黑的啊。
“怎么样?小廖同志,你能打多少个?”
我和他,一左一右,分开站着。
他冷冷地说着:“你能打多少,我就比你多打一个!”
好样的!
我在莞城的那些年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