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被我扎了手心的家伙,滴了血在那里。
得处理干净。
这绝对是个谨慎的家伙。
就算是那家伙去报警,现场啥都没有,人证也没了,他们能怎么办?
就算找到人证,借他们几个胆,也不敢有人说出去。
这么生猛的烧烤工人,他们第一次见识。
我见他不理我,我也懒得和他多话,只帮着收拾桌椅,打扫起卫生来。
收拾得差不多了,我擦了一下手:“今晚我住哪?”
“楼上。有阁楼,上面有床。下面有洗手间,可以洗澡。换洗的衣服都有。”
小廖冷冷地回答着。
这待遇,直线下降了啊。
昨天还住在四星级酒店的套房呢。
今天只能住阁楼。
我正要往里走,去洗漱去时,听到他叫我:“你等一下。我和你说点事儿。”
我心里鄙视了一下:早干嘛去了?现在想说了?老子还不听。
“爱说不说,现在老子还不想听了。”
然后,我懒得理他,直接往楼上去了。
我能感觉到,这小子,被气到直发抖。
估计他跟了红姐后,除了我,没人能把他气成这样了。
真把老子当成泥捏的了?
帮红姐是一回事,你们事事瞒着我,又是另一回事。
老子能像猴子一样被你们耍吗?
我在莞城的那些年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