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吗?”
杜老头是谁我哪知道。
反正听这意思,是她的靠山?
红姐听到这话,像是听到了世界上最大的笑话一样。
“草头哥,我说这些话的时候,你的毛还没长齐呢。什么年代了,还玩这种戏?虎子,我要是半小时不出去这里,你们这东星酒吧,明年的今天就是祭日。”
我完全想不出来,这么狠的话,居然出自这么一个大美人嘴里。
巨大的反差感让我肾上腺素狂飙。
活脱脱的钵兰街十三妹啊。
大城市的人,真的是这么玩儿的?
有点意思。
文拯眼镜后的双眼闪了一下,脸阴了下来,转头看向了虎哥。
他不知道红姐说的是真是假。
虎子突然坐直了身,双眼上下打量了红姐很久。
像是看着某件商品一样。
边上的妹子帮点燃了一支雪茄,他狠狠抽了一口,吐出烟雾。
“红姐,你大我?杜老头今天带着人出去办事了。你以为我不知道?”
“你现在就你,加上这个新来的二愣子,你有什么人手?你手下的那些啤酒妹吗?还半个小时呢?哈哈哈哈。”
我草,这狗东西,看着没头脑的样子,原来早就计划,而且还情报准确,今天势在必得啊。
麻烦了。
哪想到红姐往沙发后面一靠,居然闭上了双眼。
闭上双眼休息前,说了一句:“那就等半个小时看看吧。还有二十分钟。”
整好以瑕的样子,让我都以为她真的准备好了。
别说是我,就是虎哥他们,个个都是这么以为的。
不然,她怎么可能一副这么轻松自在,胜券在握的模样呢?
虎哥眼神里闪过了凶芒,是一种要疯,不顾后果的狂态。
草头哥这个时候站了起来。
我才看清楚这个家伙,是个很精壮的家伙,浑身都是肌肉。
他绕过长长的桌子几个跨步就过来了。
这时,那个眼镜男从袋子里拿出印泥打开了。
草头男趁着红姐还闭着眼没反应的当口,抢到她面前,一把抓住她的手。
我心里炸了一下。
妈的,这群狗东西欺负女人,还想用这么粗暴的方式方法来抢她的酒吧。
红姐这个时候才喊了出来:“啊,你要干嘛?放开我。”
她再怎么淡定,有后手,有其它准备,但这个时候,她只是一个弱小女子而已。
一边嘶喊着,一边被强行拖得了印泥和合同处。
虎哥眼里冒着得意的眼神。
红姐的酒吧经营有方,一直是这一片区的旗标式的休闲去处。
里面的环境优雅,酒水从不掺假,加上里面的服务员训练得也好。
生意一直是相当兴隆。
而对面的酒店老板老蒋的小舅子虎子看到她的生意火爆,也学着她的招式,却怎么学都不像。
过了推广期,生意又淡下来。
这让他又气又妒。
终于在眼镜男的支招之下,开始向她的酒吧发起各种恶性竞争。
但红姐江湖老道,哪里就怕了这个。
见招拆招。
东星酒吧差点就要关门大吉了。
虎子终于还是使出了大招。
他想把红姐的酒吧给吞下去。
今天才突然使出了这个损伤。
凭他的脑子,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了。
就算是那个文拯再懂法,也拦不住他主子的蛮横。
美人在挣扎,但怎么扭得过草头哥那个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