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找了。”
朱英红又拿起手中的书,翻到他想看到的那一页,这一页是其作者对当代男女关系的谈论。
现在大部分人都将自己认为是一个符号,并对这个符号未来的变化表现出恐惧和惊慌,他们不明白这个符号是什么,但又将这个符号认为是对自身的束缚。
他们或者她们,有时候会将这种束缚的符号看成是婚姻,并且将爱情看做是不可求甚至不可能存在的东西。
爱情和所谓的神圣婚姻,相绑定也不过是百年时间,而婚姻本身只不过是父权社会下最后一个奴隶制,上层建筑与民间对其做出了进一步的诠释,让其变成一种自愿的被动的相互奴役。
这种目的是为了稳定,是为了相互制约,在我看来,更多是为了稳定。
起码在男女关系间,这的确是一个稳定的方式,不过不管怎么看,在这个父权社会下,这种关系也并不是很稳定。
因为是人就会反抗,同样在这个自我奴役自我规训的状态下,不管是男人或者女人,都不想在其控制之下,迫于未来的压力,恐惧是在所难免的。
这是时代的产物,是时代发展文明发展难以避免的事,在这种恐惧的压力下,为了释放自己,他们将自己从主体自我中抽离出来,将自己从类也就是社会生活中抽离出来,完成对自我的异化。
将对未来的恐惧,当做自己无视身主体,物化自我,不重视身体,不尊重爱情的理由,从而产生滥性等行为,这显然让我想起了野外的动物们。
这种强行从社会关系中抽离的方式,是一种假自由是孤独的自由,他们或者她们,将这种假自由当做是实现虚幻的自我价值的方式。
不管是男女,在廉价的恋爱中,终有玩腻的那一刻,因为这种假自由始终是空虚的,自我和主体终归会厌烦这种假自由的空虚,他们或她们会发现,自己的假自由是建立在失去主体和自我的情况下。
最后,就需要实质性的东西进行填补,这种填补有时候会带有报复性,会带来很多糟糕的后果。
这是量变引起质变的过程。
用现今时代年轻人的话来讲,就是玩腻找了一个老实男人嫁了,或者找一个老实女人娶了。
总之,最后的代价是严重的,这会让给文明发展的曲线上,压下一道凹陷的部分。
为无限世界渲染美好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