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保护,现在谁还敢打肖卫国回收站的主意?谁见了肖卫国不是客客气气的?
他们这种老派读书人认为成大事者必须外在仁慈而心中持剑,如果一个人没有杀伐之力,不管是在官场还是商场,就算一时得意,也必然会倒在他人的屠刀之下。
富仁觉得肖卫国有做大事的基本品质,而且肖卫国他们几个小年轻虽然家世都比较差,但他们本身确实都是比较有教养的,对人对事都能做到有理有节,回收站里的人都很好,富仁也确实喜欢回收站里的工作,关键是除了回收站其他地方也没人会要他一个老头子。
机会就摆在眼前,由不得再做矜持,富仁春风满面的抱拳对肖卫国说道:
“那我以后得称呼你一声“东家”了。”
听到富仁答应,肖卫国喜不自胜的说道:
“富大爷,像您这种人才入职我应该给您一点安家费,如果家里如果还有什么后顾之忧您也别藏着掖着,我今天来就是为了请您出山,您的后患解决了我才能安心用您。”
富仁点头面露思索之色,关三爷他们都为富仁高兴,一个月收入四十块的工作无疑是个好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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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富仁突然说道:“卫国,我家里还真有点事,或许只有你能帮忙。”
肖卫国的酒劲向来是来的快去的也快,此刻头脑已经清醒,听到富仁的语气,估计要解决就不会是什么好事,不然也不会说非他不可的话。
“什么事,你说来听听。”
富仁喝了一盅酒笑了一下,可他的笑容里充满了苦涩。
“我的亡妻已经去世十几年,家里就剩我和女儿彤彤两个人,我没什么本事,每天只能给人做零活,或者在别人婚丧嫁娶的时候挣一点零钱补贴家用。
生活太过清苦,女儿为了减轻我的负担,初中没毕业就进了一个戏班子,这一进就是十几年,我特别对不起她。”
现在的戏班子不是个赚钱的工作,关键是戏子的名声自古以来都不好听,解放以后虽然有改善,但除非是国家的专业团体,不然依旧很难上的了台面。
戏班子的地位再提高还得再过几年,不过那时候起人们又开始笑贫不笑娼,多少经济活跃的省份都是遍地红灯区,所以一个女人指望跟着戏班子赚钱依旧很困难。
只听富仁继续说道:
“彤彤常年在外奔波,我知道她讨厌那份工作,可我这个当爹的没本事,养不了她,后来三爷他们一家都去了内蒙插队,我自己在家时总觉得头晕眼花,生怕自己不行了没人能给我料理后事,就经人介绍领了一家逃荒的人家回家。”
关家人都面露关心之色,他们没想到富仁这个整天关心他们的乐天派竟然也可能有病在身,不过富仁显然对自己身上的问题并不太在意,只见他继续说道:
“我没想到一着不慎却是引狼入室,这贼婆娘和她那两个儿子进门后把我那两间房子里存的家当都卖了换钱花,他们还鸠占鹊巢,逼得我只能在一间小房里暂歇,每次彤彤回来都被他们欺负的以泪洗面,要不是我拦着他们让彤彤走,我都不敢想会发生什么。”
富仁想起女儿已经老泪纵横,关家的人各个心情沉重,三爷不动声色,但三个年轻人却也泪流满面。
肖卫国问道:“您想要我怎么办?”
富仁激动的说道:“赶走他们就行,赶的越远越好。”
肖卫国摸了摸下巴皱眉问道:“您和那个女人领结婚证了没?”
“没有,我只跟亡妻领过结婚证。”
“那一家是哪的人,是咱北京周遭的人吗?”
“不知道,以前他们说自己是中原来的,后来我听着他们偶尔会露出点皖省的口音,问他们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