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枪实弹的警察推开大门立即控制了局面,所有非警务人员全都抱头或蹲或趴在了地上,连肖卫国他们三人都不例外,此刻回收站的墙上、院内、街上到处都是持枪而立的警察。
秦伟民和李主任都是见过李永红的,以前好端端的一个姑娘,现在头发乱的跟鸡窝一样,脸和眼睛也是肿的,嘴角还有血丝,衣服脏的已经不成样子,走路的时候腿还有点别扭,这一看就是被人打的,谁这么狠会对一个小姑娘下这种毒手呢。
秦伟民牵着李永红的手指着院里问道:“永红,里面这是什么情况?”
“冤枉啊,警察同志,肖卫国他们打人。”
“冤枉啊。”
“警察同志~”
杀人犯临死前还喊冤呢,警察们见得多了,这会他们正侧耳听秦伟民问话呢,哪能纵容这个,立刻有个当领导的喊道:“让他们闭嘴!”
拳脚和枪托会教乱开口的怎么做人,场面安静下来后,秦伟民这才又对李永红道:
“永红,你说。”
秦伟民让李永红先开口是想让她为肖卫国他们尽量减轻责任,在场的警察包括李主任和肖卫国都知道这层意思,虽然这样不会影响警察的审问结果,但先声夺人之下,还是能要回一点同情分的,特别是李永红本身就值得别人同情。
李永红好不容易缓过来,现看到警察来撑腰又哭了起来。
“伟民叔,那些人偷收购站的东西,后来二毛来给我报信,他们看到就我和二毛在就打我和二毛,他们还抢了好几车的东西都拉走了,刚才他们还要打开厂房的大门抢里面的东西,我哥和卫国哥、结巴哥三人回来就跟他们打了起来。”
这时刚才说话的领导才问秦伟民道:“你认识这个回收站里的人?”
秦伟民点头道:“回收站的小站长叫肖卫国,是我爸多年的邻居,父母都没了,他为了照顾另外两个孤儿~就是这个小姑娘和那边那个孩子。
他为了照顾另外两个孤儿在轧钢厂申请了这个收购站,对了,这个收购站是今年才开的,他前几年下乡当知青去年年底才回来。”
李主任也出声道:“领导同志,我是这片社区的主任,在座的许多警察同志应该也认识我,我为秦伟民同志作证,他刚才讲的话句句属实。”
“伟民,去把这个小站长叫过来。”
秦伟民领命把肖卫国三人叫了过来,肖卫国浑身鲜血脸色苍白,还没等被问话,就先一步张口道:
“各位领导,门后面趟那个孩子可能被打坏了,我们回来这么久他躺在地上一动都没有动,您们看能不能把他送去医院?医药费不管多少都由我来出。”
领导挥手立刻有人从外面叫进来医生,医生低头给二毛做了一套简单的检查说道:
“肋骨断了两根,肺部应该没有被插穿,其他的都是皮外伤,具体情况还得去医院检查。”
肖卫国非常内疚,刚才听李永红说起他才知道那个孩子叫二毛,而且是为了给他报信才被人打成这样的。
“医生,请一定要治好他,不管花多少钱我都愿意。”
医生没有接话,而是让跟随的护士把二毛抬走后才问肖卫国道:
“你伤到哪了?”
“背上被砍了两刀。”
医生撕开已经快结了血痂的衣服,众人才看到肖卫国背上的伤口。
两条十几厘米长的刀伤,虽然没伤到骨头,但皮肉已经反卷了起来,看起来恐怖异常。
79开始我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