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尽全力也打开不了分毫且它的材质可以说是十分奇怪明明散发着竹香味却坚硬似铁,陈渊也曾问过陈有为它的来历,但每次陈有为只是闭口不言,眼神十分悲伤,让的陈渊不好在过问。
啪!尺落,陈渊只感觉到钻心的疼,从小犯事后陈有为都会用这个教训他,随着年龄的增长,陈渊身体也更加强壮甚至皮肤也变得更加坚硬但还是承受不住那戒尺的威力。
啪啪啪啪啪啪!一连串的拍打,早就让陈渊疼得跪在地上,死死咬着牙不发出一点声音。
最后,陈有为累了,这戒尺十分的重,每挥动一下都需要耗费巨大的力气。再加上陈有为本身身体不好,所以也挥不了多少下。而陈渊早就疼得满头大汗,身体不停颤抖着,就当他以为可以像往常一样离开后。陈有为的一句话让他如坠冰窟:“今天晚上你哪里都别想去,好好在家里反省。”
陈渊内心中的委屈和愤怒也瞬间爆发,他噌地站了起来,双眼充满血丝,紧紧握着拳头,对着陈有为大声喊道:“凭什么?我做的就是错的!爹!如果不是我天天拼死拼活的,我们怎么可能在这吃人的山寨活下去,我也不想杀人,但不杀人的话死的就是我们了啊!那刘陇和李茂不就这么盯着我们吗!”他的声音带着哭腔,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看着满脸惊愕的陈有为,他二话没说转身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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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你给我回来!渊儿!”陈有为也马上转过神来,满脸都是焦急之色,对着陈渊离去的背影声嘶力竭地喊道,并试图一瘸一拐地追上去,但他那早已残废的脚却让他难以行动迅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陈渊渐行渐远。
陈渊一路狂奔,犹如脱缰的野马一般,风驰电掣般地出了山寨。他的呼吸急促而剧烈,仿佛要将整个肺都吐出来似的,但他不敢停歇片刻,生怕耽误了与对方约定好的时间。
终于,他来到了目的地,身体像被抽空了一样,气喘吁吁地弯下腰来,双手撑着膝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汗水顺着额头流淌下来,浸湿了他的衣衫,眼中闪过悲伤但随即变为了坚毅。他看到了正在指挥疯狗们埋伏位置的刘义和向自己招手的二狗等人,突然一个人走了过来把自己毫不在意地将自己身体扶正,那人长得慈眉善目且毫不作假。
“哈哈,渊子,这是干嘛啊,跑过来做什么,时间还很充足呢。”那人拍了拍陈渊的肩和善的笑道。
“谢谢了,张白哥。”陈渊感激的向那人说道。
张白摸了摸他那发光的大光头憨厚的说道:“道啥谢啊,你是义老大的弟弟那就是俺的弟弟!听说你被刘勇打了?那个狗日的!真以为有个寨主爹就可以为所欲为吗,渊子,你放心,这次那刘勇也在这附近,到时候看我飞石砸他丫的,哈哈!”
陈渊笑了笑,他看见布置好位置的刘义也走了过来,“傻小子,慌啥慌!是不是嫌油水不够?放心吧,不够你跟我或者老白说,随便拿我们的。”
张白摆了摆手满脸怨气的说道:“去去去,我自己还不够用呢,我还怎么给渊子,到时候给少了,你又要带人笑我了。”
刘义哈哈一笑,打趣道:“你这白老二,还不是你跟那二狗一样喜欢逛春楼,钱当然哗哗的流,而且老子还听说你在那还有一个称号,叫做散钱童子,渊子想知道什么含义吗?”说完又看向已经调整好呼吸的陈渊。
“老大,别这样啊,很丢脸啊!”张白那大光头此时红的发紫,连忙想去捂想要说话的刘义的嘴。
“呸呸呸,他娘的,你撒尿没洗手来碰我嘴,找打啊”刘义笑骂道。
看着眼前二人耍宝,陈渊原本沉重的心情也好了不少。
此时,远处作为探子的二狗来报:“义大哥,车队来了,看到头了!大家都准备好了!”
“好,传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