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县令被陈小雨的话吓了一跳,他大声地反驳道:“不可能,四弓县不可能是你说了算,那人不会同意,陈豺陈狼几兄弟也不会同意,你在胡说,你在吓唬我。”
陈小雨呵呵笑了两声,说道:“陈豺陈狼等人是我的亲舅舅,他们为什么不同意?你所说的那人是谁?她在哪里?她不在四弓县吧?她人都不在四弓县,她又凭什么不同意?”
吴县令听出了陈小雨话里的意思,他指着陈小雨,颤抖地说道:“你见过陈豺陈狼他们了。”他用的是肯定句。
陈小雨点一下头,说道:“对,我见过他们了,他们对我很满意。”
吴县令脸色顿时一下子白了,他努力辩解道:“我没有和滁州王勾结,我与陈文雨走得近,是因为我收了他当学生,我虽然常去烟花楼,真只是单纯地消遣逛花楼,与勾结搭不上任何干系。另外,说到治理四弓县,四弓县有如今这种繁华的局面,难道不是我的治理之功?小王爷怎么能随随便便就抹掉我的一切功劳,给我掼上治理不力的罪名?”
陈小雨被吴县令的辩驳气笑了,他厉声质问吴县令道:“吴彦,你怎么有脸说出这样的话?如今的四弓县是繁华吗?它就差被你拱手送给滁州王了,你一个大学士,一个文人,不应该有自己的风骨有自己的追求吗?你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大叶的城池被滁州王的人侵蚀渗透而不管不顾?”
陈小雨也不用他回答,他接着怒斥吴县令道:“四弓县原本是一座孤岛,它不仅与外界脱节,与朝廷脱轨,它还有数不尽的匪患,摸不透的势力,我原本以为,你来到四弓县后,会治理匪患,收复失地,肃清异己,建立一个清平繁盛的四弓县。但是,你什么也没有做,自打你来了四弓县后,京都的,滁州的,还有大大小小的势力都来了四弓县,你不仅不管控,还由着这些势力任意发展四处安插人手,如今的四弓县犹如一只巨大的筛子,没有秘密没有保障,如果不是还有城防守备兵,这些势力早就将四弓县吞吃入腹了,这样的乱相,你居然管它叫繁华?”
吴县令脸白如纸,他沉默着不作声。
陈小雨不想再与他废话,举起手里的弩箭便要射他。
吴县令突然从脖子里扯出一块令牌,他将令牌怼到陈小雨的面前,厉声对陈小雨喝道:“小王爷,还不跪下,此乃淑妃娘娘亲赐令牌,见牌如面,淑妃娘娘于你有生育之恩,你应向淑妃娘娘行跪拜大礼。”
陈小雨一句妈买P直接脱口而出。
吴县令大声怒斥道:“陈小雨,你放肆。”
陈小雨一弩箭射向那块令牌,那块令牌应声而碎。
陈小雨指着吴县令的鼻子,骂道:“吴彦,你放肆!你竟敢拿着个破牌子冒充我母妃,你不仅放肆,你还大胆罪不容诛万死不迟。”
吴县令颤抖着握着手里的碎令牌,他指着陈小雨,连说了三个你字。
陈小雨接上他的你字,说道:“你你你什么你,你堂堂一个县令,你不体察民情,不肃清匪患,不治理乱像,你治理不力你渎职你为官不仁;你勾结烟花楼里的滁州奸细,收滁州王的干儿子为学生,你居心叵测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你大逆不道;现在你又多了一项罪名,那便是你捏造假令牌,冒充我母妃的亲信,你是在假传懿旨图谋不轨自寻死路意图谋反你当诛九族。”
吴县令被陈小雨的话堵得喘不上来气,他脸色涨红,眼看着便要晕过去。
陈小雨撇了撇嘴,说一句不过如此后,便要上去薅他的脖领子。
吴县令突然暴起,他的手里出现了一柄戒尺,那柄戒尺飞快地扎向陈小雨的腹部,与此同时,他往床底下一翻,那床板便掉了个个儿,床板翻过去的同时,他的身影也消失在了床板下面。
陈小雨捂着被扎的腹部,正欲勾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