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意见,但你在山脚下开茶棚,我不赞同,二弓山虽然是你的,但不代表二弓山的山脚也是你的,你在官道边开茶棚,是要向官府作报备的,另外,你开茶棚的用意,不会是想窥探三四弓山的秘密吧?” 陈小雨连连摆手,他诚恳地说道:“先生多虑了,我绝对没有窥探的意思,我只是提前预判而已。” 吴县令挑一下眉头,问道:“你提前预判了什么?” 陈小雨望着吴县令,一脸向往地说道:“我提前预判了四弓县的繁华,今后的四弓县,不仅有先生这样干实事的好官,还有东陵先生那样远近闻名的大儒,先生负责治理乱象,东陵先生负责教化民众,四弓县有了您二位,山匪肯定会越来越少,学者和商贩也会越来越多,若是四弓县繁华起来,从我们山脚下经过的路人肯定也越来越多,我之所以在山脚提前开一间茶馆,便是预判中的预判,先生不会因此而责怪我吧?” 陈小雨说得非常诚恳,吴县令从陈小雨的表情上看不出一点破绽,只得哼了一声,说一句最好如此后,便放陈小雨离开了。 这一晚,白文举将陈小雨写的两首诗抄在了一张小纸条上,并且将这张小纸条绑在了一只信鸽的腿上,然后,他放飞了这只信鸽。 三天后,京城的某个房间里,一人拿着白文举抄的诗认真地念着,在念到“但愿苍生俱饱暖不辞辛苦出山林”时,那人若有所思地轻叩着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