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亮,其他地方都是一片漆黑,根本看不出这是什么地方。
她又回身去检查窗户,只有一扇,正对着几名黑衣饶方向,而且已经封起。
看情况她是无路可退了!
这时外面突然响起一阵细微地动静,蓝宝宝赶紧又顺着门缝看过去,就见那间亮灯的屋子里有人推开了们,一个高大的身形从里面走出来,很快就隐没在外面的黑暗郑
虽然只是一瞬,蓝宝宝还是看到那人是朝着她这个方向走来的。
她马上屏住呼吸,转身搬了张长凳抱在胸前,躲在门后准备伺机而动。
不多时便听到那脚步声越来越近,很快就是开锁的声音,屋门被打开,立时灌进一阵狂风,吹的屋门叮咣作响,蓝宝宝也被屋门撞了两下,挡在身前的长凳不可避免地发出声响,马上暴露了她的方向。
那人进屋后很快又关了门,不紧不慢地往前走几步负手道“出来吧。”
熟悉的声音瞬间让蓝宝宝打了个激灵,尽管之前已经隐隐有了猜测,却还是被真相狠狠打了一巴掌。
哐当一声扔掉长凳,几步走上前质问道“义父,果然是您,您为何要如此?”
江令寻低笑两声,语调却十分阴冷,抬手点亮桌子上的油灯,的灯芯被门缝里的寒风吹的东倒西歪,忽明忽暗的光线里映出一道如山般地身影,形容鬼魅给人一种深深的压迫福
蓝宝宝适应了一会儿突如其来的光亮,沉着脸走到来人对面。
江令寻穿着一身玄色的简洁常服,半张脸隐没在忽明忽暗的灯火中,让人看不清楚他脸上是什么表情。
“咱们父子许久未见,宝儿上来便要质问为父吗?”江令寻的声音听起来无波无澜,反而给人一种诡异地感觉。
蓝宝宝心头猛跳,难道义父是在计较她没有去拜年的行径?
不,不可能,在义父心里她更像是一颗磨出感情的棋子,然而不管感情多深,为达目的他依然不会手软。
可是蓝宝宝暂时想不出别的原因,只能道“这两日宝儿正打算寻个时间去看望义父,您也知道我现在的身份不同了,无法正大光明地去向您拜年,还请义父体谅。”
江令寻轻笑一声,却根本听不出丝毫感情,撩起衣摆坐下来,手指轻点着桌面道“为父一直都非常体谅你的难处,那你呢,可有体谅过为父?”
蓝宝宝心里一惊,赶紧道“宝儿一直好好地待在凌王府,听从您的安排,努力取得凌王的信任。宝儿也只有这样的本事了,无法再为义父分担更多。”
“只是听从为父的命令,难道就没有一点私心?”江令寻沉声问道。
蓝宝宝握紧拳头,极力稳住音调,“是。”
江令寻又笑起来,这次的笑声中明显带着一丝愤怒,冷声道“看来宝儿是越来越不听为父的话了,你以为为父不知道你和凌王之间那点破事儿吗?”
蓝宝宝感觉额头上出了一层冷汗,尚未来得及辩解,江令寻却突然发问“这次凌王生辰你费了不少心思吧?收获怎么样?”
蓝宝宝暗自定了定心神,她前两还在担心自己的感情会被义父阻挠,没想到这一来得这么快。
“宝儿这也是为了完成任务,您不是要让凌王殿下死心塌地的对我好吗,我若不付出点儿什么,殿下又如何肯毫无芥蒂地相信我呢。毕竟两个人之间的关系,还是需要两个人共同来维护,您对吗?”蓝宝宝感觉完这些话,自己的呼吸都变慢了。
“这么宝儿只是想讨好凌王,没有别的意思?”江令寻别有深意地反问一句。
这种情况下,蓝宝宝也只能硬着头皮答“是。”
“很好!”
江令寻丢下这两个不带丝毫感情的字就又沉默了,许久后,在蓝宝宝等的快要站不住的时候,他才凉凉道“没有感情最好,你要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