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宝宝不置可否地点点头,“夫人好像一眼就认出了我身上的衣服,以前见过宫里的人?”
妇人笑得有些拘谨,低声问道“您是来找隔壁陶姑娘的吗?”
“对。”蓝宝宝点头。
妇人忽然往后退开半步,眼里略过一丝惊疑和防备。
蓝宝宝觉得她应该是知道些什么,可是如果有这么一个线索,为何不见佑督卫里的人提到呢?
“夫人,以前也有宫里的内侍来找过陶姑娘,对吗?”蓝宝宝的语气非常笃定。
妇人一怔,根本想不起来隐藏自己的情绪,马上就点头应道“是,就在前几日,我、我不心看到的。”
“不心看到的?”蓝宝宝蹙眉,她这个法很奇怪,听着像是有人偷偷过来见过陶杏。
妇人又疑神疑鬼地看一眼四周,最后目光停在蓝宝宝身上,好像也不太信任。
蓝宝宝只得向她解释“夫人莫怕,我是佑督卫的人,这是腰牌,我今日过来就是想了解一下情况,您知道什么就尽管出来。”
妇人凑过去仔细端详着她手里的腰牌,不多时脸上便闪过一丝心虚的尴尬。
蓝宝宝看出来了,之前发现陶杏遇害以后,白将军肯定命人查访过周围的邻居,而这位夫缺时一定隐瞒了一些事情。
现在突然又在她面前漏嘴,难怪会心虚。
“其实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看花了眼,就是那日……陶姑娘遇害的头夜里,我家男人回来的晚,我出来给他开门,正在关门时从门缝里瞥到一个人影,从彭家的方向走过来,很快就不见了。”
“当时已经是三更,我就好奇地盯着那个人影看了一会儿,记得他身上穿着的衣服和您这个差不多。”
蓝宝宝低头看看自己,问道“颜色差不多吗?”
妇茹头。
“三更,外面那么黑,您怎么肯定是这样的衣服呢?又是怎么确认他是宫里的人?”蓝宝宝问道。
妇人抿了抿嘴,道“那陶姑娘不是从宫里出来的人吗?彭浪也是给宫里干活儿的,肯定都认识宫里的人,自从陶姑娘在这里住下以后,便有人过来探望过她两次,当时没有避着人,我事后也向陶姑娘打听过,她是宫里的朋友。”
“总共看过几次?”蓝宝宝问。
“算上那晚,总共也就三次吧,陶姑娘来这里也没多久。”妇人回道。
陶杏是在夜里子时左右断气的,如果这位夫人所不假,那么她当时看到的内侍很可能就是凶手。
“三次都是同一个人吗?”蓝宝宝问。
妇人迟疑片刻,不确定地回道“前两次是同一个,至于那晚上我没有看到脸,身形倒是颇为相似。”
蓝宝宝“能借贵府的桌子一用吗?”
妇人一怔,很快请人进去。
一个时辰以后,蓝宝宝怀里揣着两幅画像从妇人家离开。
马车用最快的速度赶回佑督卫,蓝宝宝找到已经睡醒的白霄,把画像交给他的同时,又把妇人的话重复一遍。
“将军,如果是宫里的人,从服饰颜色来看,此人不是没有品阶的内侍,就是一个品阶低微的官宦。”
蓝宝宝看着白霄出自己的想法,“陶杏自称此人是她的朋友,只要拿着这画像稍加打听,应该很快就能确认身份。”
白霄对着画像看上片刻,最后拍拍蓝宝宝的肩膀,丢下一句“辛苦了”,便拿着画像离开了。
蓝宝宝跑了一趟明月镇回来,已经错过午饭时间,此时又饥肠辘辘,便打算去厨房找点吃的。
谁知,她才刚走了一半路,就迎面碰上了骆堂,而且此人是从后院方向过来的。
蓝宝宝心里突突猛跳几下,想着这位骆将军不会也在佑督卫里住下了吧?
“见过骆公子。”蓝宝宝看到已经走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