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数极大,闫家自然要重点研究,不过查遍资料,只知道此人应该是来自东海群岛,八品器师,其它均无可而知。
如何对付这两人,闫家也是费了一番心思。
闫家剩下的两人中,一位是霍先生,他和闫家算是远亲,八品器师,在蜀中小有名气。
另一位就是闫二爷的次子闫如文。
上官洵和闫如文都是蜀中十八盟中的青年才俊,也都是七品炼器师。
他二人上届讲武会就交过手,双方战平。
之后数十年,闫如文刻苦修炼,技艺又有了长进,闫二爷甚是满意,再次对阵上官洵,不说稳赢,平手应该是没问题的。
而马脸汉子根本不清楚其底细,如果派闫如文出战,万一输了就麻烦了,因为剩下的霍先生明显敌不过上官洵。若是那样,那就是连输两场。
因此,经过闫家众老的商议,决定霍先生对马脸汉子,闫如文对上官洵。
如果这位马脸汉子只是海岛蛮夷的水平,那霍先生有可能获胜。
即使马脸汉子是上官家的奇兵,那今日两场也是一输一平。
这已是闫家预计的最差结果,但由于之前闫家赢了一分,即使一输一平,那么算起来前八局也是平手。
剩下最后一场,由闫二爷对上官文和,两位家主之战,胜负几乎是五五开,闫二爷赢面稍大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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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位参战人员出列后,开始取出材料器具。
莫家老祖领着八位裁判下台验看完毕,比赛正式开始。
比赛进行到一个时辰,石枫忽然扭头问身后的闫武,“武哥,上官洵是什么来路?”
闫武有些懵,“什么来路?他是上官老贼的儿子。”
周围人一阵轻笑。
“不,我是问他的师承。”
“师承?他是上官家的世子,自然是家传技艺。”
“只怕不对吧。”
闫武道:“石兄,别的我不敢肯定,但上官洵肯定是家传技艺,这点我可以打包票。”
“为什么?”
“呵呵,石兄不知,我们闫家和上官家的子弟平日很不对付,动手斗法可不止一次两次。
就连我,都和上官洵打过架,此人的溶金诀十分厉害,我不是他的对手,也只有二哥能和他抗衡。
溶金诀不光是神通法术,也可用来炼器,现在场上,你仔细看,上官洵的右手变成淡黄色,好像有一层金属光泽,这用的就是溶金诀,绝不会错。”
石枫没有再说话,乾初真人传音道,“怎么了?小枫。”
“师伯,事情有些不妙呀,这位上官洵有蹊跷。”
“蹊跷?你是说他使的不是溶金诀?”
“弟子对溶金诀并不熟悉,既然闫家这么多人都说是溶金诀,那应该不假。但是他的炼器技艺绝非出自上官家。”
“哦,你何以知之?”
这话问得石枫却不好解释了,解离疏略上对炼器手法和技巧有很多介绍,石枫通过拆解大量法器,对炼器手法的了解尚在乾初真人之上。
这两天,石枫已经仔细观摩过上官文宇和上官文景的炼器过程,对上官家族的炼器手法颇为熟悉。
而上官洵的炼器手法,虽大体上与两位叔伯相似,但细微处却大有不同。
只是这种区别似乎又难以言表,再加上上官洵用的确实是溶金诀,因此,在场观战之人上千,却无一人看出异样。
“这个,弟子也说不清,只是他的炼器手法和上官族其他人有些差别,很高明,我想这些年,他应该另有机缘,得到高人的点拨。”
“你的意思是闫如文会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