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说得对,我不能慌,不能急。”谢危深吸口气,叫自己冷静,燕临冠礼还没有到,他还有时间!
薛远,他到底做了什么,是构陷勇毅侯府吗?不然,以燕家世代掌军,一直效忠皇上而言,怎么可能会倒。
他实在是想不出第二个会致使燕家倒塌的原因。
“剑书,叫我们的人多留意薛国公那边的情况。”谢危忙安排着,忽地,他像是想到了什么,“最近我所掌握的平南王之势力可有什么异常?”
“公子,并没有什么异常。”剑书连忙小声道。
“没有异常?送的消息呢?”谢危皱眉。
“消息也都是日常那些。”
“……”谢危摇头,“不对,这里面一定有什么情况,去盯着这些人,看看能不能揪出来什么。”
最近朝堂上,薛国公可是特别针对燕家,这样的消息必然需要收集起来的,这可不属于日常消息,所以,这里面有问题!
剑书虽然不知道有什么问题,但他家公子所说他自然是重视的,赶紧叫人盯着那些平南王的势力去了。
“放宽心一些,燕家不会有事的。”苏梦站着,从谢危身后按住了他的肩膀,“如今边疆并不稳定,没了燕家谁来领兵,皇上会有所考量的。”
“只怕皇上心中存疑,对燕家能不能一直效忠于他也不确定,如果真是这样,再有薛国公煽风点火,燕家危矣。”有时候官场倾轧能赢,不是看赢的一方拿出了多少证据来,而是皇上想他赢!
“不然,换个法子,送舅舅一家远离京城?”苏梦能做的也只有这些。
“舅舅只怕是不会答应的,燕家之名不能从舅舅这里断了。”谢危一脸沉重道。
“对了,雪宁并不想入宫做伴读,她便算了。”
“好。”
等谢危开始授课时,剑书那边也拿出了他们跟踪过平南王势力后发现的事情。
“公子,平南王竟然另外派了一行人来了京城,他是不是怀疑公子了?”剑书有些不安,公子的身份,可是一直被平南王视作把柄的,若是平南王起疑,定然会揭开公子的身份,如此一来,公子在京城的局面可就危险了。
谢危摇了摇头,冷笑一声,“来京的是谁?公仪丞?”
“是的,公子,就是那老匹夫!”
“平南王还是相信我的,毕竟公仪丞可是一直以来都以为拿住了我谢危的夫人孩子,是断定我谢危不敢乱来的。”
“这……”剑书很难评这一切,以前不知道夫人的特殊也就罢了,现在知道了,他只能对公仪丞捏软柿子的功力表示怀疑,一屋子就那一个不是软柿子的,他精准命中啊!
就夫人这般的,捏到她可真是撞铁板上了。
至于谢添,谢危可是知道,梦梦教了他一套内功,还说是别人送给谢添的。
说起这个,他可就有些酸了啊,谁啊,哪个别人啊,还能这么大方地送出一套顶级内功?
偏偏梦梦还真说不出个名字来。
这就叫他更酸了。
统统也无语,没见过还有吃儿子醋的,有什么好酸的,是它,是统统送的,它敢认啊!
可惜谢危他听不见,统统它白认了。
现在,一家三口中,就数他谢危最菜鸡了,好在他地位还是在的,没得掉到儿子后面去。
就这,他也就满意了。
谢添对这个一家三口他垫底的排名倒是接受良好,因为他娘亲可是偷偷说过,如果他排在爹前面的话,爹会伤心的。
他这么孝顺,怎么会叫爹伤心呢,所以就默认这个排名了,每每看到他爹看向他的目光之中透着开心,他就觉得他又哄了他爹一回啊。
就是他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