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别人碰到他的琴,所以特意准备了琴匣,为防着急归家时还要带上琴会被人说嘴,他便想了这么一个说法,如此,谁敢不把他的琴照看好。
又一次颠簸,叫苏梦都晃晕了,不知今夕何夕。
谢危回去便伺候在他“父亲”病床前了,他既是占了人家儿子的身份,自是要送他一程的。
可惜,这病入膏肓的谢老爷已是起不来身了,只抬手指着谢危叫管家。
谢家的管家谢连也连忙上前来见礼,呈送了谢家的账本,地契库房钥匙等家产来。
“父亲,孩儿必会守住谢家,光耀门楣!”
“好,好……”谢老爷心神一放松,竟是去了。
“父亲!”
“老爷!”
刚进家门,便办上了丧事,即便有谢危在,族里也有一些旁支败类欺谢危年幼,竟是想夺他家产。
丧事刚过,人便找上门来了。
谢危怎会叫这些人得逞,他是不怕闹到谢家主脉跟前的!
哪怕被主脉嫌弃他家丑外扬。
欺负人的谢家旁支也想不到,一个八九岁大的孩子,竟然敢这么做,不是说他年幼体弱可欺吗!
最后真就是没得好还赔了一些产业出去。
倒是谢危这临危不惧的模样入了谢家主脉的眼,不过,谢家大了,欣赏也只能给他提高一些待遇,比如进嫡支学堂学习什么的。
若谢危接不住这待遇,那以后也没他什么事了。
对谢危来说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一举打入了谢家主脉,无人再敢动他分毫了,他的安全有了保障,他的身份已然坐实!
因为谢危的忙碌,凝梦琴被他摆在卧房中后便没有被动过了。
所以苟了几天没见有什么动静的苏梦又行了。
她觉得之前那些话估摸着就是凑巧了,就说嘛,谁没事和琴说话啊,说不准就是自言自语呢。
现身后,她四处观察起来。
统统,这谢家看着也不小啊,小度钧…不不,现在是小谢危了,他的院子便这么大,我能顺利跑路吗?
唔,不好说。
呀,小谢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