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门雾蒙蒙的,却挡不住喜房里的火热。
就是这一切怎么和避火图不太一样啊。
宫远徵最后一丝理智还想着这个问题,但随后,就陷入了更加火热中去了。
云翻雨覆,云歇雨收。一轮又一轮,不知何时种子便会发芽,长成参天大树。
就是早起时,他有些脸红,明明哥哥叫他控制着点了,但他……
今日都起晚了,往日哪有这般懈怠过。
“阿徵~”苏梦感受到身旁的动静,抬手环住了他的腰,“再睡会啦。”
“好…”宫远徵很快就忘了哥哥说过的话,至于早起,咳,他陪梦梦一起起……
宫尚角处理着文书,再三抬头看向金复。
金复也是无语,执刃有什么就问就是了,做什么一直看他,他今日穿的还挺板正的呀,没什么问题。
“执刃有何吩咐?”金复最后受不了地问了出来。
“远徵弟弟过来了吗?”宫尚角放下手中的笔,眉头微凝着。
“回执刃大人,徵公子还未过来。”金复觉得执刃今天太奇怪了,徵公子这不是正春风得意呢,小夫妻肯定黏黏糊糊的,做什么跑这里来。
宫尚角多少有些不习惯,毕竟远徵弟弟可是常伴他身边的,今日忽然没有远徵弟弟陪在身边,多少还是挂念着的。
“罢了,这小子,亏我昨夜还拦着了想要闹洞房的宫紫商他们……”宫尚角忍不住摇头。
不过,宫远徵怎么可能弃哥哥于不顾呢,毕竟角宫是他另一个家,他可以带着梦梦一起来角宫呀,以前不也是如此吗。
所以,宫尚角还是喝到了弟弟和弟妹敬给他的茶,虽然他也不知道怎么一下子好像加辈了,还得喝新妇敬的茶,但被弟弟和弟妹一盯,他也只能喝下去了。
“哥哥,我和梦梦不日便会出发了,无锋余孽,我必定一力斩除,好叫哥哥无后顾之忧。”宫远徵拉着苏梦的手,这一抬头,可是不好了。
刚刚还真是没发现,衣领高,且宫远徵低着头呢。
现在,宫尚角觉得自己眼神实在是太好了些,弟弟喉结处…有些红印……
这可叫他有些坐立不安了,弟弟不尴尬,他先尴尬上了。
看了眼还无所觉的弟弟,他真是想要叹气扶头了。
“咳,好,哥哥相信你。”宫尚角看了眼弟妹,就见她眼睛亮闪闪地盯着远徵,“唉——”
宫尚角觉得,迟早有一天,他要为这俩操心死,“咳咳,弟妹,你先回去休息吧,我和远徵弟弟还有些事情要处理。”
“哥,有什么事啊?”宫远徵有些奇怪,除了无锋还有什么能叫哥哥这么郑重的。
苏梦与宫远徵拉着手,如果不是哥哥在,那怎么也要阿徵把她送回徵宫才放阿徵再回来啊。
现在,就,就她自己回去吧~
宫远徵还站在门口难分难舍地看着苏梦呢。
宫尚角看了眼金复,金复会意地下去了。
弟弟到底是长大了,还是得给他留些脸面的。
看着金复关上门,宫尚角坐到了茶桌前才开口了,“远徵,你……”
到嘴边了,宫尚角才发现,这个话这么难说的。
“哥哥,可是有什么难事?尽管吩咐远徵便是,远徵都为哥哥做到。”宫远徵说着坐到哥哥对面,还自发地煮着茶,这是他特意为哥哥调配的药茶,哥哥多喝些才是。
离的更近了,宫尚角都想闭眼了,“远徵弟弟新婚,有些事情还是要适度。”
“哥?”宫远徵正夹着药材的手都停了下来,不懂哥哥怎么忽然说起这个来,不是有事吗?
宫尚角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手指停在了喉结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