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柒若笑着摇摇头:“不会。”
百花离陌心头一喜,很快又发觉到了不对。
他其实很想问问她——“你是因为不喜欢我,所以才不在意我做什么,是不是?”
可到底还是忍住了。
他们之间这会儿谈什么喜欢不喜欢,的确有些不合适。
自己也未必就有多喜欢她,她待他也不过较常人多了几分温柔罢了。
二人一路坐马车去了雪香楼,时间还早,便先寻了个雅间坐着喝喝茶。
百花离陌又将城中的几个生意场上的老对手讲给了苏柒若听,苏柒若听得认真,有不明白的也会问上几句。
“照你这般说,韦敏倒不算是个十足的奸商。”
“生意场上的人如同官场中人,没几个手里是干净的。便是我与文萱,在与万家赵家对上的时候,也用过非常手段。”
只不过官场上的人是为权害命,而他们这些生意人则是为利谋财,本质都是一样的不干净。
百花离陌苦笑一声,倒也不介意苏柒若会因此而看不起他。
士农兵工商,她是高高在上的世家之女,他却是满手污垢的商人,他们本也不是一路人。
她如今虽是落难的凤凰,骨子里想必还是带着世家女子的高傲,不愿意与他这样的人为伍吧!
可他是家中独子,因是男子而不能继承祖业,承袭城主之位,若再不挣些钱财,日后如何在百花城立足?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只要问心无愧,不伤及无辜,挣自己该挣的钱,又有什么干净不干净的?”
苏柒若自小长在京城,什么事情没见过,百花离陌这样的手段已经算是很柔和了。
他和赵文萱都是心软之人,也做不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来。
与京城里那些的人比,百花离陌简直就是一朵小百花。
“你倒是与我平日里见过的人都不一样。”
百花离陌忽然有些明白为何母亲执意使用见不得的人手段,也要将她留下来的原因了。
她的确和别的女子不一样。
哪怕家族蒙难,她身受重伤,也不见她有什么暴戾乖张的行为,仍旧这般理智温润,实非常人所能及。
苏柒若自嘲一笑:“有什么不一样的?如今我不过一侥幸未死之人,无家无业,倒还要倚仗你和伯母才能生存下来,你未曾瞧不起我吃软饭,已然是给了我很大的颜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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