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接近太女殿下,那他待他好几分也就是了。
左右现在纪家正蒙着难,大家都想欺负纪云澈几下子,倒是他出来做个好人,让纪云澈念着他的恩情便是。
立春和立秋带着纪云澈来到一处无人的角落,立春去把风,四下张望着。
立秋则附在纪云澈耳边道:“公子,那人离开后去寻了钱公子。”
“钱昕?”
纪云澈疑惑道。
“是,只听他与钱公子说办妥了。”
剩下的话立秋没敢多听,觉得这么一句应该就够了,所以便匆匆跑了回来。
“办妥了?”
纪云澈细细回想着那侍儿撞到自己的事情,他好像撞到了他的腰。
手指无意识地摸到了腰间的玉佩,顺着玉佩的方向往旁边挪去,荷包里的一团硬邦邦的东西硌到了他的手。
这陌生的感觉使得纪云澈一怔,很快便将那东西拿了出来。
“这……这不是东珠吗?”
立秋捂着嘴小声惊叹道。
太女府里也有这东西,不过公子嫌太大了,戴在身上不合适,这才一直没收管家命人送来的那几颗珠子。
后来殿下便命他们摆了几颗在公子屋内做个摆件儿,倒也漂亮。
“他们倒是也没别的法子对付我了。”
纪云澈嘴角勾起一抹嘲讽,随手将那东珠扔在了草丛里。
一颗破珠子就想陷害他,真当他纪云澈没见过好东西吗?
太女府里什么好玩意儿不是他的,他只说不稀罕戴着罢了。
太女殿下送他的那些珠子,便是最小的都比这颗要好上百倍不止。
没见过世面的东西,耍手段都是这么的小家子气,倒是拿些举世珍宝来冤枉他也行啊!
纪云澈正要拉上荷包离开,立春却回过头来又将他的荷包里里外外细细检查了一遍。
立秋也将纪云澈浑身上下都查看了一番,就差连头发都散开重新查查了。
“公子还是要小心些,这些人个个都在打太女殿下的主意,奈何殿下不喜他们,他们自然就只能对公子下手了。”
立春不放心地嘱咐了一句,今日若非是他们多留了个心眼儿,一旦公子被安上个偷盗的罪名,这辈子怕是都难洗清了。
莫说是日后嫁进太女府,便是现在,太女府也再容不得一个“偷珠贼”住着。
“嗯,我便是不为了自己,也不能丢了太女府的颜面。”
纪云澈认真地点了点头,他如今住在太女府,若是丢了脸,那可并不只是他自己和纪家难看,就是连带着太女殿下的颜面也都一起丢了。
他一定不会让那些人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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