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澈这般训斥于他。
“师妹说的是,山下到底规矩多些,日后我定好好看着师弟,绝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情。”
李翡笑着说道,她一直都是个老好人,谁都不想得罪的那种。
于歌看不出来,她却瞧得分明。
师妹她这样护着那位纪公子,二人的关系肯定不是他们目前看到的这样,他们可不好这个时候惹了纪公子不快。
更何况以后大家都是一家人了,也不该为着这样的小事闹出矛盾来。
“二师姐做事向来稳妥,只是师弟年幼,还需多加管束,二师姐也不该一味地纵容着。昨儿撞了的人与我熟识也便罢了,若是纪家当真计较起来,那可是要吃牢饭的。”
苏柒若有意将事情往严重里说,就是想吓一吓于歌。
于歌自小长在山上,虽娇蛮任性了些,本质却不坏,心思单纯,就是缺少历练,做事冲动,让人不喜。
尤其是苏柒若这种身份的人,自小长在皇家,见惯了勾心斗角,对于歌这样的傻子实在是生不出半丝好感来。
反倒是纪云澈这样知礼懂事的大家公子,才是身为太女的苏柒若看中的贤内助的典范。
人与人终究是不同的。
“有……有那么严重吗?”
于歌吓得脸都白了,他不是故意的,那些人也要抓他去坐牢?
这未免也太不讲理了些。
再看纪云澈,于歌心里也多了一丝谨慎。
能待在身为太女殿下的师姐身边,想来纪家也是官宦人家,难怪生出来的儿子这般娇气。
只是一个还未成婚的男子就这样住在女人的府邸里,想来也不是什么正经人。
于歌忿忿地想着,却是不敢再胡言乱语。
“师弟你不懂这外面的险恶,我第一次出门历练时,曾亲眼见过有人将小偷的手斩下来扔在了大街上,只是因为那小偷偷了贵人的一块玉佩。那人说那块玉佩是她的传家之物,价值连城,即便要了那偷儿的命,也是应当的。”
李翡如今一想起那件事来,仍旧心有余悸。
当时她尚年幼,看不过去便想上前帮忙,师傅却拦下了她。
师傅说,那小偷不论是因着什么原因做了这样的恶事,都是罪有应得,只因那玉佩太过贵重,便是送到皇上面前,也是偷盗者的不是。
在他们看来,那东西不过一块死物,如何能与人的双手相提并论。
可在世俗人的眼中,偷儿违背了世俗的规则,犯了忌讳,便要受到应有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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