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现在,他明明是在替自己求情,实则不过就是为了在父后面前彰显他的懂事罢了。
不然,他明明可以不说话的。
父后还能真舍得训斥他不成?
好一张虚伪的脸啊!
“罢了,你也无需再替他说话,就是本宫平日里太纵着他了,才养成这么一副混不吝的性子来。”
君后不悦地瞪了凌希行一眼,这一眼,足以叫凌希行的心思翻了好几番。
君后这是在恼他还是在恼凌昱珩?
“父后……”
凌昱珩低低唤了一声,眼中写满了忐忑,凌希行见状,这才冷静了几分。
“去到内殿把《礼仪》抄写百遍,抄不完不许出门。”
“是。”
凌昱珩不情不愿地应了一声,偷偷看了凌希行一眼,这才转身去了内殿。
“父后……”
凌希行还想再要求情,君后忽然扶额摆手道:“行儿你也莫要再替他说话,本宫这一次非要好好罚他不可。”
“还请父后顾念着些身体才是。”
凌希行到了嘴边的话又改了口,他才不会为了凌昱珩得罪君后呢!
“君后,玄晏先生来给您诊脉了。”
外头的宫侍轻声禀报,君后正好趁机起身进了内殿。
凌希行见君后正在气头上,也不敢跟进去触霉头,便带着侍儿走了。
君后一踏进内殿便拉下脸来,他堂堂君后竟然被一个庶子蒙蔽了这么多年,差点儿把亲生儿子的命搭了进去,这笔账他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父后,别气了,咱们现在不是已经知道他是什么人了吗?”
凌昱珩上前拉住君后的手,安慰道。
君后轻轻叹了口气:“我心里也知道不该当着他的面儿这般生气,但实在是控制不住。”
没有一巴掌打死凌希行,君后觉得自己的脾气已经够好的了。
“父后怎么越来越像小娃娃了?”
凌昱珩正与君后说笑着,玄晏便从外面走了进来。
“玄晏叔叔。”
凌昱珩朝玄晏行了一礼,因为还等着他救他的恩人姐姐,小皇子难得的乖巧。
“回来便好。”
玄晏脸上的笑容淡淡的,他的性子一向如此,喜怒不行于色。
看了一眼玄晏身后的小药童,君后便道:“珩儿放心不下他的救命恩人,待会儿便叫他以你药童的身份随你走一趟吧!”
“去更衣吧!”
玄晏点点头,这才伸手去替君后诊脉。
“果然是心病还须心药医,小殿下便是君后的良药。”
“这段时日有劳你奔波了。”
“你我之间,何需说这些。”
“太女府里的那孩子还望你尽心救治,若是需要什么药材,尽管吭声。”
女尊快穿之妻主是个宠夫狂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