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手里的这些资料,言薏苡忍不住“啧啧”几声,感叹道:“这位阮大小姐手段果然了得。”
莘野好奇地问了句:“媳妇,你不觉得是曾二公子心思歹毒且变态么?”
言薏苡表示,她能说她看过更变态的么?
“确实变态,而且,兄弟两人都有一样的变态心理,估计有遗传概率,或许我们可以继续深入调查,查一查这位曾尚书或者他们祖辈。”
言薏苡客观评价道:“为了上位争夺家产,不择手段而已,只不过,有些人的不择手段害的是命,曾二公子属于道德层面上的迫害。
到底是肉体的伤害罪为难以让人接受还是精神上的伤害让人无法接受,这得看个人。
有些人内心强大,可以度过这样的磨难,而失去性命的话,连机会都没有。”
莘野觉得媳妇说得对,有些时候,他觉得宁可受些皮肉上的折磨,也不愿说出一些伤害媳妇的话,比如狗血剧里的为了媳妇好,就擅自做决定或者隐瞒。
他是一定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有什么他都会和媳妇好好商量,否则穿帮后,媳妇报复他的手段,绝对不是他愿意看到的。
自家媳妇有几斤反骨,他心里掂量得一清二楚。
“媳妇,咱们要出手么?”
言薏苡不解:“出什么手?”
“曾家和平安侯府。”
言薏苡身子往后依靠,窝在椅子里,好整以暇地看着莘野:“阿野,这么圣父,不是你的风格。”
莘野无奈一笑:“怎么就圣父了?应该算是花满阁的售后服务。
若是让阮大小姐计划得逞,势必会报复回去,万一查到夏老爷身上,夏家好不容易剩下来的独苗苗可就保不住了。”
“阿野,不是这样算的哦~夏老爷的任务,我们已经完成,阮家大小姐也得到了教训,哪怕以后阮家大小姐来花满阁调查当初是谁下的手,我们也可以把夏老爷告诉对方,毕竟这是另一笔生意。”
莘野颇为诧异:“不应该保密吗?”
“夏老爷没有买保密费,所以不在我们的服务范围哦~”
言薏苡详细解释道:“我们和夏老爷的交易已经完成,如果当时他再付一不会主动泄露是谁动的手,但对方如何是从别人那里得到消息,更与我们无关。
阮大小姐找出当年害自己的人,属于与我们花满阁的另一笔生意,我们怎么可能把生意拒之门外?”
“嘶——”莘野倒吸一口冷气,“这样,真可以吗?”这么不道德,不会挨揍……后一句他没有说出口,主要是能揍花满阁的人不多,估计是不怕被揍。
而且,只要多花一些钱就可以保密的事情,你不愿意,出了问题,确实不应该花满阁再负责。
啧啧啧,原来花满阁的生意还有一笔“封口费”,这个估计能赚不少。
这么缺德的赚钱方法,他怎么觉得不太像老丈人的风格,反倒像……
莘野看向柔软无骨般窝在椅子里的媳妇,那张精致如妖精的面容让他情不自禁看呆了,一瞬间也忘了缺不缺德的事情,反正媳妇坑的人不是自己。
现在是和媳妇午睡的时间,其他的,与他无关。
莘野起身过去把言薏苡从椅子里抱起来,言薏苡乖乖窝在他的怀里,任由着他抱着自己往大床走去。
今日的午睡,它是一个动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