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望的摇了摇头,抹了一把泪就往洞穴里跑了!
我正要追去,陈北剑却说:“别追了,她要跑,你八辈子也追不上,一起走吧。”
我回头看了看白诗涵,她已经自己把里面的衣服穿好了,眼角竟然也带着泪水……
叹了口气,我埋头把外套捡起来给她穿上:“诗涵,刚才对不起了,谢谢你帮忙!”
白诗涵埋着头把衣服穿上,抿抿嘴说:“快去追吧,好好解释。”
我当时脑子里很乱,很乱很乱……乱到连刚才发生了什么,都没了清醒的记忆。
我只记得当时对白诗涵表达谢意之后,就不顾陈北剑的招呼顺着洞穴疯狂追了进去,遗憾的是,直到我追到杨梅树下,也没看见狐倾倾的身影。
从那一刻开始,我的心情进入了一段自己完全承受不起的阶段。我没等大家,一个人开了天眼追着狐倾倾气息率先出了山,但狐倾倾的速度是我比不了的,追到城里的时候已经是接近中午了。
给狐倾倾打了一个电话,然而她把我拉黑了,马不停蹄去了她们租房的地方,只有狐倾婷一个人在家,她告诉我,倾倾回来后一句话都不理她,收拾东西就走了,还问我发生了什么。
我什么也没说,强颜欢笑一下就离开了她家。
只记得那天我一夜没睡,找遍了省城我觉得狐倾倾会去的所有地方,晚上的时候,还找到了天门山,到道观门口走了一圈。
没找到她,连气息都没有。
回到省城后我也一刻没停下,以打电话给狐倾婷的方式,随时期待狐倾倾回家的消息,可是强撑着疲惫等了一夜,狐倾倾依旧没消息。
当天夜里,李红韵回来了,她给我说了在山里的经过,其它的我不想知道,也没心思去了解,我只记清楚李红韵说的一句话,狐倾倾从救它和陈小雪开始,整个过程中都没笑过一下,一直都在念叨着怕她的味精出了事。
我忍着没哭,问她狐倾倾去了哪里?
李红韵说,好像是要回老家。
等到第二天,我迫不及待跟狐倾婷要了她们大姐的电话,但是电话刚打过去,那边就传来一个陌生女孩的声音:“不好意思哈,她让我给你带句话,她说你们从今往后已经没有关系了,彼此忘记,重新开始吧。”
放下电话那一刻,我知道这一切似乎已走到无法挽留的余地了,如晴天霹雳,对未来的希望彻底崩塌,确切的说,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过来的,脑袋好似被掏空,一个大男人,捂着脑袋在地板上坐了一下午,连眼睛都没眨一下,以至于,我不知道流出来的泪水是因为眼疼,还是心疼……
我娶狐妻镇阴阳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