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天师。”李红韵幽幽答应一声,这才跟着宁柠跑来的漆黑山路风驰而去。
看到她消失在黑暗之中,我这才回头叫狐倾倾先回避一下,就知道刚才宁柠的举动会让这丫头产生疑心,还白了我一眼,问我是不是想支开她对这个小情人做点什么?我无奈一笑,说什么叫小情人,人家这是受到过度惊吓,乱了神而已,你别乱说话。
狐倾倾“哼”了一声,看到我开始从兜里掏黄符,这才走开了,虽然嘴上没说什么,但站在大老远那小眼神儿死死的盯着我,盯的不是别的地方,而是我这双扶着宁柠的手。
我知道宁柠胸口部位有问题,手当然是远离了,眼神也不敢像陈北剑那家伙一样直勾勾盯着看,到这时候我才知道一个道理,单身其实是一件很爽很自由的事,想看就看,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掏出来的是一张驱邪符,快速默念一遍“定魂咒”,夹在剑诀之间的驱邪符“呼”一下烧着,接下来的举动让黄小月和狐倾倾都吓了一跳,捏开宁柠的嘴直接将带着火苗的黄符塞她嘴里,然后捏拢她的嘴巴。
黄符会随着宁柠的嘴巴闭拢而缺氧熄灭,整个动作只是毫秒之间,不必担心会烧伤她。
“卫先生,您这是干嘛啊?”黄小月慌忙问道。
“他这是在定魂,这姑娘被妖邪吓到了,如果不定魂,一会儿该到处给她喊魂了,人嘛,无论受到多大的惊吓,都会惊动自身的魂魄,严重点魂都能吓丢,民间不有句古话嘛,人吓人,吓死人,指的就是把人魂魄吓丢,这句话的根本依据就是这个道理。”陈北剑在一边解释起来。
“有些人看到美女,怕是自己的魂都不在身上了,还好意思帮别人定魂……哼……”狐倾倾又酸酸的来了一句。
“就是,要是我啊,这种活就让自己师兄来做。”陈北剑严肃道,“不过有一说一,这姑娘长得可真水灵,水母头,真时尚啊,怎么就大半夜跑这种大山里来了呢?”
我放开宁柠,定魂之后顶多三五分钟就能醒来。好在从修道开始,画符是我每天的必修课,几月以来画了不少杂七杂八的黄符作为存货,除了紫符这种高级玩意儿之外,估摸着今后的三五月之内,不用再画新符了。
“这是我徒孙,也就是李各方的徒弟。”我回头解释了一句,以免狐倾倾来真的。
狐倾倾眨巴眨巴眼,显然是不信的,最后翻了个白眼:“就算是你徒孙,你也不能盯着人家胸看啊,回去本公主再收拾你!”
呃,我赶紧把目光移开,刚真不是盯着看,而是在分析她胸口的衣服是被什么东西撕的,要说妖气,很是薄弱,一时分不出和我撞见那玩意是不是同一只。
这会儿雨彻底停了下来,树林中静谧无比,但是风刮得却越加频繁,头顶“呜呜呜”的响。我寻思着今晚再耽搁会儿,恐怕明天该没精神办正事了,就叫陈北剑先帮忙背着宁柠走一段,没时间等她醒了。
陈北剑这老色货还能不乐意?眨个眼就放下背包和剑,把宁柠背起来了,我只好叫狐倾倾帮忙背这个包,然而这丫头心里正是不爽我的时候,给了我一个威胁眼神儿,跟着陈北剑去了前面,而黄小月背上有妖卵,她敢背我也不敢给她,无奈之下自己扛着两个大登山包,走在队伍最后。
但李红韵不在,带路去找白诗涵的问题,只有等它回来再说,为了节省时间,只能跟着宁柠的脚印往前面走。
这一路上陈北剑和黄小月对宁柠的出现进行了一场天马行空的猜测,不是说她被山妖抓来,就是说她失恋来山里散步的,看来宁柠昏迷前对我说的话,她俩是一个字也没听,估计一个受了惊吓回不过神,另一个只顾着看宁柠的胸口了,在背后听着真是无奈,可这话题不能插嘴,免得待会儿见到了白诗涵,狐倾倾这丫头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