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方才说的诛杀圣?到底会是诛杀什么呢?”
不得不说,这个禁制触发的恰是时候,但凡他再多说一个字,便不是现在这结果。许如歌怎么着都能猜出他们的目的了。
“好了,线索断了就断了,如今总算知道你家也出叛徒了,总比什么都不知道要强。”
赵百回心态到是要好很多,没有太过再意,反例揶揄起许如歌了。
“也是,只来了一个,总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这也是许如歌唯一值得庆幸了,只来了一个人,自己还没怎么动手就没了,也算是最好的情况了。
“那些人你准备怎么办。”
赵百回指的是被许如歌困在阵法之内,至今还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的,从死亡线上逃过却仍在取笑这个救他们命的,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年轻们。
“今天心情不好,没空同他们玩,等他们玩够了自己会出去的。”
许如歌本来是打算同他们好好玩一玩的,被黑衣人这么一搅合,是什么兴致也没有了。只好把阵法又改了一翻,让他们自己玩个够,只要不发现凤起学院还有人就可以了。
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年轻们,此刻依旧在开心的“破着阵”,丝毫不知道自己已经从鬼门关走了两次了。
另一边,顾言尘带着玉牌以及许如歌的指令回来了,弄的几人心里很是担心。
温聿接过玉牌,手指在玉牌上抚了抚,是光滑细腻如同美玉一样的触感。
倒是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到这样的材质。
“放心吧,他没事。”
温聿只是开口,声音的腔调都没有什么变化,却成功的让余皓开几人停下了脚步。
“你们应该相信他。至少,世间还没有几个人能够杀死他。”
温聿对待旁人,说话还真是一如既往的无情。
没有几个人能杀死他。
感情在他眼中,没什么事就是不死吗?
这可真算是长见识了。
余皓开几人最终还是留了下来,如果真是如顾言尘所说的,那个不速之客有着皇级以上的实力,那他们去了也不见得有什么用。
温聿说完之后视线又重新聚焦在房门之上,等着里面的人出来。
玉牌在他的指尖转动,抚摸着它每一次细微的纹路。
大概许如歌也不知道,这块玉牌不过是到了温聿手上一小会儿,温聿便从其材质纹路上将他的身份猜了个七七八八,并给了他如此高的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