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是莘阙所能想到的,能为流殇所做的最重要的事。
他不能时时守护在她的身旁,甚至不能出现在她面前,更不能正大光明的教她一些东西,减轻自己的痛苦,获得自己想拥有的力量。
“少君莫不是在玩笑?”
白衣男子怀疑自己听错了,莘阙居然让自收她为徒,他哪来的胆量与自信。
且不说力量不同,属性不同,他们本就不是一样的人,如何可以教得。他修炼的功法,那女孩又哪里能修炼得来。
“你别给我揣着明白装糊涂,你能不能做她师父难道我还不清楚吗?何况又不是让你一人想方设法,我……我也会助你的。”
白衣男子依旧不愿。
“收徒弟那么麻烦,尤其是女徒弟,太麻烦了,我不干,要干自己干。话说回来。在调教人这方面,你比我出色多了,干嘛要让我教,自己亲自来不是更好吗?”
“我若是能够出现她面前就好了,哪里还用找你。”
莘阙此话不由的染上了几分落寞,让白衣男子都端正了姿态。
“你是真的想要我收那女孩为徒?”
你知道,在这一方面,我并没有什么经验的。
“是。”
莘阙一直都很认真,所有关于流殇的事,他都是经过了深思熟虑之后才做出了打算。
在整个啼凤大陆之上,只有两人能够有资格有能力做流殇的师父,白衣男子便是其中之一,而另一个存不,他是怎么都无法放下心来的。
“她的身体很差,身上的戾气不轻,说不定还会给我招惹来很多的麻烦。”
白衣男子依旧还有几分犹豫,毕竟,收徒是个很重要的事,一旦做了师父,便得尽好师父的责任。
“但我可以保证,你收下她,绝对不会后悔。”
莘阙卖了个关子,若是有朝一日他知道了流殇的真实身份,只会万分庆幸收下了她做徒弟,补偿了他一生最大的遗憾。
“她?难道还有什么特殊的身份?”
白衣男子的好奇心被激起了,莘阙却并没有告诉他的意思。
毕竟自己是花费了那么大的功夫才找到的她,要想弄清流殇的身份,怎么着也得费点功夫吧?坐享其成可不太好。
“自己猜去。”
说罢,便是留下了灵珠,消失在了原地。
白衣男子看着自己手心的灵珠,又看了看宋初七正在救治的女孩,心中仿佛有一块缺口被填满了。
她,究竟会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