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道:“你们这是要做什么!你们、你们——放开我,你们这是在犯罪,你们要负法律责任的…”
吴记者发出荒诞又凄凉的笑声:“我真不知道,白董事长您还知道这个世界上有法律呀?”
“你们想做什么?快放开我!”白永健惊恐的看着他们。
“做梦——就为了今天把你带到这里,我们可做出了无比之大的牺牲。”
白永健咽了一口口水,当然很清楚他们是为了报仇。而且他们已经杀了很多人了,早已是死罪,不会因为惧怕判刑而放他一条命。略略地摸清楚了状况,他求饶道:“求求你们:你们想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们;想要什么我都可以满足你们,别杀我…”
吴记者表情很冷血,盯得他瑟瑟发抖。
“想让我们放过你?”
“对对对…”
“可以,我们可以给你一个机会——但你要承认你的罪行!把你曾经在这座别墅里犯下的罪孽,全都说清楚——就对着这台摄像机。”
白永健打怵了,说不出口来。当然,他很清楚,如果他说了,那些事情惹怒了面前的两个人,他们又何尝不会杀他呢?
他开始殊死抵赖:“我想你们误会了——当年的事情真的和我无关!杀人的是秦安蕊啊!你们要报仇,作法咒她不得超生什么的都好…这一切和我无关,我也是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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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保安怒了,抄起旁边的花瓶要砸他,吴记者把他拦了下来,小声和他说如果砸晕了白永健就不好办了。
江保安怒目圆睁,指着他:“当初,要不是你把秦安蕊和其他人关在这栋别墅里,怎么会发生那样的惨案——都是你!你…”
“可我从没想过会发生这样的事!”白永健辩解道,略微肥胖的身子努力挣扎但毫无结果:“秦安蕊她有精神病,我也只是把她送来这里疗养。怎知她会发疯杀人——论起来也是这个别墅的佣人看管不周,怎么样也不能说我有大罪吧?”
“你!”
吴记者拦住生气发怒的江保安,随后质问白永健,说话直戳要害:“别以为我们不知道:秦安蕊她根本就没有精神病——那个叫沈胜的医生拿了你的钱,给秦安蕊看了假的证明,好给你一个合法的囚禁秦安蕊的途径。”
“你这是诬陷。”白永健咬牙切齿:“你没有证据!”
江保安立刻掏出了手机,播放一段视频。视频里的沈胜喝的醉熏熏的,呜哩哇啦的说了一大堆。他像是讲故事一样,跟拍这段视频的人说了秦安蕊的事情。他讲了白永健给了他100万让他开假证明,还讲秦安蕊死后白永健拿假证明,给自己囚禁秦安蕊的事情脱罪。
白永健越看,脸色越差。没想到他们有这么充足的调查准备。
这段视频是复仇案筹谋的几个月,吴记者以采访精神科圣手沈医生为由,结识了沈医生。沈胜也确实是个人模狗样的贪财好色之徒。所谓的“采访”结束之后,沈医生约吴记者吃饭,调戏吴记者。假扮服务生的江保安调包了他的低度数酒,吴记者又一个劲儿劝酒。二人努力之下,他喝得醉醺醺,几句话就把当初的事情调了出来。
“这…这是他酒后胡言乱语…不能作为呈堂证据…”白永健还在做垂死挣扎。
吴记者冷笑一声:“好啊,你是想要死心的彻底一点,对吧?我给你看看可以作为呈堂证据的东西。”
所谓可以作为呈堂证据的东西,是一段证人的视频和证人的手写证词。这个证人是沈医生当年的徒弟,因此知晓这件事。
江保安和吴记者调出这件事之后,小夏警官和叶轻就光明正大的用警察身份,拿着那段视频找到了沈医生的徒弟。
不论是再大的师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