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瓷大师,颇有名气,作品经常能炒到六位数。他以和我们这样的名门世家认了亲为荣,所以会在作品的底部刻上‘白’字。”
徐若菲与徐队对视一眼。
“也许,他们认识吧。”白永健说。
“那,那位白忠…”
“哦,你们很想见他吗?可惜,他早死了。”
白永健冷笑的模样,让人一点都不会怀疑,他根本就不哀悼他义弟的过世。
这人,看来是想死不承认了。
而与此同时,东方末那边,顾勋以很随意的态度提起了那个案子:
“拿到赔偿金了是吧?拿了多少呀?”
“200多万。”
“哟,那还真不少。”顾勋瞧了瞧这包厢:“那你这家火锅店…”
“哦,就是用那赔偿金建的…13年前这边的楼都很便宜…”陈富年尴尬一笑,拿着雪茄的手有些不自然的动作。
顾勋的态度越是轻松,对对方神态的观察就越是多。他怎么会看不出陈富年的心虚呢?
“你有见过这个人吗?”
顾勋拿出一张照片,照片上是白永健。
陈富年呆愣了一下,然后才说:“啊,这…这是出赔偿金的那人,也是我姑姑的雇主。”
“是吗?”
顾勋回头看了东方末一眼,好像是在问他有什么想法。
东方末觉得这个陈富年对他姑姑没什么感情,倒是他对白永健的态度…
东方末询问:“既然是他出了赔偿金,那你姑姑就是被害者咯?”
陈富年点点头。
顾勋放下了茶杯,一改前面随意的态度,严肃地问道:“你的姑姑到底是怎么被害的?法院到底是怎么判的?把你对这个案子所知道的一切都和我们说清楚——”
而此时,白家的宅子内:
徐队见白永健是个硬茬,干脆地开口说:“坦白讲:您的上一任妻子秦安蕊,是13年前‘四.一一惨案’的涉案人员。这个案子后来被隐藏了,无人提及。直到赵警官被杀,他收到的恐吓信里,提到他包庇‘四.一一惨案’的事件…”
白永健的神情有所变动,但也就那么一刹那。
“经过我们警方的查验,涉及这个案子的卷宗也全都消失不见。这使我们确定凶手的话是真的…”
白永健的反应很快,一副底气十足的模样:“所以,你们怀疑是我收买了赵警官?”
徐队以笑回应:“合理怀疑。”
“我和那个警察不熟,那破瓶子我之前也没见过,收买更是不存在的!”他一口拒绝,态度严厉:“至于卷宗丢失——那是你们警察的失误,可别怪到我身上。如果你们没别的事,我还要去公司开会,请你不要打扰我。”
“不好意思,今天还真得多打扰您一会儿。”徐队站起身来,叫住要走的他:“好吧,卷宗丢失是我们的问题。但是,既然卷宗丢失了,就由您这位涉案人家属讲述一下:这个案子到底发生了什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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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我不想再提这个案子。”
“很抱歉,请您配合我们的调查。否则,因您的行为所导致的,警方对您的怀疑加重,也许会牵动上级对您签署搜查令。这后果可由您来承担。”
坐在车中,带着监听耳机的白锦早已屏息敛声,静静地等候着耳机那边的答案。
徐若菲也紧随着质问的:“您的妻子秦安蕊,到底为什么会死亡?那天的血案到底是怎么回事?”
“真是烦人…”白永健对他们在穷追猛打极度反感。他冲他们叫嚷道:“那个女人就是个精神病!听清楚没有?她是个精神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