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以奇怪的眼神撇了一眼王馆长:
馆长今天好奇怪呀。
人终于都走了,王馆长也终于落的清净。
都结束了吧……
“馆长先生。”
王馆长刚心里放松了一下,坐下来,忽然听到背后传来的声音,吓得赶紧站起来,回头看:看到了东方末,和他身边的蓝天画。
“你…你们,”
王馆长记起了他俩:不是跟在杨总身边的那两个孩子吗?他一下就心虚了起来:
“你们…你们怎么还在这里呀,我们已经闭馆了,请你们赶紧出去……”
他又是吓得满头大汗,神情慌张不已,很显然是做贼心虚。
“你看你,怎么这样紧张啊?”蓝天画故意说:“我们只是两个普通人待在这里而已,怎么能把你吓成这样了?我们又不是杀人犯。不是强盗,更不是绑匪——”
“绑匪”俩字把王馆长吓得心里一紧,更加紧张了,但只能强装镇定的说:
“什么绑匪,你们…即使你们没干什么,也不该待在这里呀,我们已经闭馆了!”
“可你也没急着走啊,”东方末似笑非笑的开口:“似乎在焦急的等着什么消息呢。”
“我……”
“既然不急着走,那就听我先讲一个故事呗。”
“什么?”
东方末看着一脸紧张的王馆长,开始在屋里慢慢的渡步:
“一个女孩儿被绑架了,绑匪向他的父母索要300万的赎金。女孩儿的父亲急急忙忙的拿着赎金到了交易地点,凶手却改口让他去买一个佛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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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有一点很奇怪呀,这个佛像曾在这家古董行摆了两天,碰巧那两天没有人买。往后的十天,这个佛像都没有被摆出来卖,却偏偏是交易的那一天,这个佛像被摆出来卖了……”
“那…那八成是那十天刚好在护理这个佛像,凑巧,凑巧而已……绑匪是绑匪的事儿,能和这个古董行有什么关系呢?”
王管长说的话似乎是一个路人的见解,口气却像是在为自己开脱。
听听这话说的——
令人不怀疑都难!
蓝天画听了忍不住质问,但是东方末给了她一个眼神,似乎在说“不急,等我说完”。
蓝天画立刻就懂了。
“还有另一点啊就更奇怪了:
300万的佛像,绑匪居然命令家属买来后,再丢进河里——这不是很奇怪吗?”
“有…有什么可奇怪的,绑匪自然有绑匪的理由呗……”王馆长心虚不已的说。
东方末的脚步停了下来,站在原地,看向紧张不已的王馆长。那目光让王馆长更加的浑身冒冷汗:
“是啊,绑匪自然有绑匪的理由,可我就是想不通:那佛像丢进了河里,想要再打捞出来自然不容易,甚至说是不可能。可绑匪怎么可能不要这赎金呢?”
东方末笑了起来:
“我一直想啊想啊,百思不得其解,但忽然脑子一灵光,想到一个可能:
赎金,他们可能早就已经拿到手了,所以那尊佛像才没有用处了。”
“你……”
王管长的脸已经快绷不住了,他现在慌张无比,又手足无措。只能努力的强装淡定:
“你你说的这些跟我有什么关系……”
蓝天画看这个到现在都死不撒嘴的人,冷嗤一句:“你说有什么关系?你到现在还没听明白我们的意思吗?”
东方末:“王馆长,你卖给杨总的那一尊佛像,很明显是轻了。纯金打造的佛像诶,怎么可能那么轻?杨总轻而易举的就抬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