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弹,特种弹,对呀,我怎么把特种弹给忘记了。”军官将特种弹固定在了一个毒气弹的辖区当中,从而并未跳出来,所以出现了很大的局限性。
“长官,你说也没有一种可能,我们现场捡到的这一枚特种弹,并不是我们想的那种特种弹,而是一枚接一枚的麻醉类特种弹,敌人将其混在高爆类的迫击炮炮弹当中使用,迷惑着众人,又是晚上,这还真的不好分清楚。”那人一脸我已经看穿了这一切的表情。
这种东西也不是没有,只是很少用在战场上,毕竟太鸡肋,又做不到立即倒下,最快也需要几分钟时间,而往往几分钟时间,已经可以做很多事情了。
而这种东西他非常的清楚,实用性可以说没有,但这一次却给了他们一个新的思路,这种东西居然还能这样用,这一次是真的让他们见识到了一点不一样的东西。
“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看来我们的敌人这一次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对付,差一点就被他们瞒过去了,还好我们发现了这个。”军官感觉,这可能才是真的答案。
一时间他也明白过来,为什么他一点事情都没有,原来这特种弹不是说毒气弹,而是麻醉弹,可是他依旧不敢放松警惕,因为这只是他们的猜测,哪怕他们已经笃定了。
可依旧不能断定不是,有的东西笃定归于笃定,但有些东西需要讲证据,没有证据,一切都是猜想,并不能作为断定的依据,他们也没有相关的检测设备,所以又卡在了这儿。
因此,他不敢让士兵取下防毒面具,只能让他们继续戴着,直到离开这儿,而他之所以没有戴,在他看来已经没有必要了,要么为时已晚,要么一切都好。
而他挂了,那叫询国,而要是自己的手下挂了,那都是因为他的原因,导致手下出现无故伤亡,那他即便是挂了,也不得安宁,上帝也不会放过他的。
“报告,总部回电。”一声声音打断了正在进一步观察的几人。
抗战:真理只在我大炮射程之内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