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种想法,只怕人族的根基都会毁在你们这些人手里。”
“可笑!你简直是在血口喷人,当着岚州城众多读书人和百姓们的面,给我们岚州文院扣上这种莫名其妙的帽子,也不怕遭天下读书人的耻笑。”
郑朝阳怒极反笑起来,看向杜宁的眼神充满了浓浓的厌恶,好像当真是被杜宁恶心到了一般。
“砰!”
杜宁用力拍下惊堂木,大声道:“文院乃是教化重地,身为地方文院,就要对学子的人身安全负责,可是在你们岚州文院之中,居然纵容世家学子欺负寒门学子,这是你们岚州文院最大的失职,就凭这一点,本官就能以州牧的名义奏请圣院彻查你们。”
“胡说!你这是强词夺理!你这是污蔑!”
王朝阳脸色大变,对着杜宁大吼起来。
“杜君说得好!”
“岚州文院之所以纵容世家学子胡作非为,就是因为郑院君这些人都有收过世家中人的好处,所以平日里才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种院君就应该革职查办,我们岚州文院作为教化之地,有这些臭虫的存在简直是对众圣先贤们最大的侮辱!”
众多百姓们则是极力支持杜宁,一个个都争先恐后为杜宁声援。
郑朝阳等人气得脸色通红,无法忍受被百姓们如此羞辱。
杜宁继续道:“如此也就罢了,你们甚至还允许世家子弟携带各种刀具进入文院,将无辜的寒门学子时刻置于峰尖浪口,还说什么这是正常现象,能够让世家子弟肆意践踏文院的规矩,足以证明你这个院君是何等的无能,连学子的人身安全都无法保护,你们这些人是干什么吃的?你们这些大学士和大儒都是一群废物吗!”
“你……”
郑朝阳几乎要原地爆炸,身为岚州文院的院君,身为儒道大儒,身为文坛上举重若轻的人物,居然被杜宁辱骂成是无能的院君,甚至是被骂成无能的废物,这对郑朝阳来说是天大的羞辱啊!
其他众多教习被骂得脸色通红,一个个都如狼似虎一般看着杜宁,几乎要忍不住发狂。
如果这里不是公堂的话,他们可能真的都会忍不住情绪对杜宁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