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颜面,那么同为辽国人的鲁雄华自然也是颜面无光。
孔承顺轻轻点头,说道:“杜君的解析一语中的,真是言之有理啊!”
说完之后,还大有深意的看了一眼秦文溪。
秦文溪猛然脸色一变,他可以感受到孔承顺这种鄙夷的目光,明显就是对他阿谀奉承的行为非常的看不起。
这说明孔承顺很赞成杜宁的分析,也认为秦文溪在阿谀奉承孔家,如此一来不仅没有奉承到孔家,反而会引来孔家的反感。
阿谀奉承是贬义词,没有任何人会喜欢他人的阿谀奉承。
秦文溪死死咬着牙,对杜宁一拱手,说道:“多谢杜君指教,既然你指出了秦某诗文中的缺陷,就请你帮秦某修改一下。”
同时流露出了阴险的笑容,如果杜宁修改的诗文不尽人意,秦文溪就会毫不客气的进行反击,就可以打击到杜宁的士气和信心。
鲁雄华也急忙道:“秦先生说得对,我们久仰云麒君大名,一直一来都不曾亲眼所见,今天在这场元夕文会之上,杜君可得让我们大家开开眼。”
卫伯清也很是不死心,附和道:“杜君文采满天下,说不定经过杜君的修改,能够让这首诗的意境升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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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河山面露不悦道:“二位先生在这个时候说出这种话来,未免有些难为杜君了,杜君能够指出诗文的不足之处已是不易,如何可以改得诗文?这不是强人所难吗?”
鲁雄华笑着道:“范先生此言差矣,杜君能够一眼看出秦先生诗文的瑕疵,想必可以‘对症下药’进行修改,难不倒杜君。”
“杜君确实颇有文采,可他何等人物,连老夫都没有那么大的面子,凭什么你们一句话就得让杜君说改就改?”
范河山目光一扫两位大儒,流露出了轻蔑至极的表情。
卫伯清和鲁雄华的脸色顿时变得有些难看,范河山身为云国的大儒,自然是会帮杜宁说话。
秦文溪急忙说道:“范先生,话可不能这么说,今天可是元夕文会,诸国读书人汇聚在此,自然是注重文学上的交流,杜君身为人族文君,自当为我等读书人之表率,当然了,如果杜君修改的不好,秦某也不敢为难杜君,依旧对杜君感激不尽。”
这番话说得无比漂亮,反倒是让范河山无言以对,心中却知道秦文溪打的是什么注意,万一杜宁真的改不好,秦文溪可以不找借口抨击杜宁,可是诸国众多世家的读书人必然会借此机会攻击杜宁的名声。
“既然秦先生要求本君修改诗文,那本君就献丑了,若是改得不好,还请诸位指教。”杜宁开口。
“那就有劳杜君了。”
秦文溪嘴上这么说,眼神中却尽显轻蔑和不屑之色,不相信杜宁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可以把他的诗文修改好。
杜宁缓缓道:“纵观整首诗,本君认为只需要修改一个字即可。”
“什么字?”
秦文溪脸色一变,紧紧的盯着杜宁。
卫伯清和鲁雄华嘴角微微上扬,仿佛会看到什么滑稽的事情,随时都有可能会大笑出声一般。
只见杜宁提笔在案桌上重新写下修改的诗文,呈现给众人观看。
桂花香馅裹胡桃,
江米如珠井水淘。
见说孔城滴粉好,
试灯风里卖元宵。
仅仅只是把“家”字改成了“城”字,以“小”换“大”,瞬间就提升了格局。
“好!”
四下里响起阵阵叫好声,仔细鉴赏杜宁修改后的诗文,啧啧称奇不已。
秦文溪写“孔家”是在拍至圣世家的马屁,杜宁换作“孔城”则是在宣扬孔